怪。
想不通的阿阮走远,傅恒也从刚才的昏头中醒来,脸色难看,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做出这样出格的举动。
原地思索半晌,想着或许是之前认识给了他些许底气,也认定她不是个会乱说话的人吧。
至于到底是担忧心上人还是好奇这位笑难得纯粹的女子,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一月后,太后归来。
和安公主忌辰,太后亲自指了令妃办祭典,皇后帮着添置了些许,比如供桌前焚化的小佛花,再比如,念经的喇嘛。
原是只能有帝后忌典能用,现在由皇后特许,倒是也合乎情礼。
对于这些,阿阮是一概不知,便是六宫觐见,她都被大家默契的排除在外,以至于还没见上,经由其余人合力介绍,她这位不曾露面的后妃,就已招了太后的厌。
那倒是没什么干系,因为之后的好几次晚上她都去了太后那里,手里抱着的,是抄了许久的经书。
一姑姑出来:“娘娘请回吧,太后歇下了”。
阿阮淡淡笑着,将经书递上:“我来自草原,也不懂你们中原文化,这是我照着抄写的经文,问了别人,说是能祈福,便劳烦姑姑带进去,算是我为和安公主尽一份心吧”。
这位姑姑也是和善,只犹豫片刻便接了过去:“娘娘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