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技术科的副科长,工资和福利又往上窜了一大截。
这天晚上,秦京茹正在给王重洗脚,忽然外头响起了敲门声。
“王重在家吗?”
“娄晓娥?”
王重有些疑惑,看着秦京茹道:“去开门!”
“来了!”秦京茹拿起旁边的干毛巾把手上的水擦了,起身开门,把娄晓娥领了进来。
“这大晚上的,晓娥姐找我有事儿?”
虽是夏天,天黑的晚,但此刻已是八点多钟,夜幕已然悄然降临,家家户户都点起了灯,王重家自然也不例外。
“王重,我是来找你帮忙的!”娄晓娥神色焦急,眉头紧皱,脸上眼睛里写满了慌张和无措。
“晓娥姐,别着急,有什么事儿坐下来慢慢说。”王重脚还泡在盆里,自然不好起身,只摇着蒲扇招呼娄晓娥坐下。
娄晓娥虽然心里着急,可也只能先坐下,然后才慢慢开口。
“晓娥姐,喝口水!”秦京茹给娄晓娥倒了杯水,然后才坐回王重身前的小凳子,把王重的脚从盆里捞了出来,裹上一张写满穴位的棉布,熟练的按揉起来。
“事情是这样的,我爸妈······”
跟原著一样,娄晓娥的爸妈因为某些问题,被带走调查了,家里也被封锁了,娄晓娥是今儿个突然想起回家去看爸妈才知道的消息,可娄晓娥一个女人,嫁人之前待在家里当大小姐,嫁了人之后也一门心底的待在家里,连个工作也没有,更别提什么熟人了。
娄父娄母的那些熟人们娄晓娥也找了,可惜却没有半点结果。
不过娄父的朋友倒是告诉娄晓娥,她爸妈这次是被人给举报了的,不过上面念着娄家把轧钢厂捐献给国家的重大贡献,对娄父娄母也是以礼相待,只是带走调查而已,等调查结束,就可以回家了。
话虽如此,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虽然娄家当初把轧钢厂捐给了国家,可娄家的屁股却并非一尘不染,这种情况下,娄晓娥又怎么可能一点都不担心。
如今的娄晓娥就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来找王重,不过是急病乱投医而已。
“无缘无故的,你爸妈怎么会被人举报了呢?”王重问道。
虽然如今是七六年的下半年,风向已经开始有了变化,可照着娄晓娥的说法,这么多年来,自打把轧钢厂捐了之后,娄家一直都很低调,虽然国家给娄家留了股份,但娄家人也很自觉,只拿分红,连往轧钢厂里塞人的事情都从来没干过,一直都恪守本分,低调做人。
“我也不知道!”娄晓娥自己也是一头雾水。
王重又问:“你见着你爸妈了没?”
“见倒是见到了!”娄父娄母只是被带走调查而已,又不是关押,家也没被查封,“我也问了我爸妈,可他们甚至不知道是谁举报的。”
“他们这么多年一直都很低调,连门都不怎么出,更别说跟人结仇了。”
“会不会是你得罪了什么人呢?”王重沉吟片刻后说道。
娄晓娥急忙道:“我能得罪什么人?我平时也不怎么出门,我······”
可说着说着,话音却戛然而止。
可随即自己就摇了头,口中说道:“不可能,不可能是他。”
“晓娥姐,我也不跟你打马虎眼,这事儿是真不好办!现在关键是咱们连人家为什么举报,举报了什么都不知道,就算是去找人帮忙,也总得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吧!”
娄晓娥焦急的都快哭出来了:“我要是知道这些,就不用过来求你了。”
王重问道:“晓娥姐,你先别着急。”
娄晓娥道:“我怎么可能不急!”
“我知道你很急,可现在你需要的是冷静,冷静下来,仔细考虑,把事情捋清楚,而且你就算干着急也没用。”
“这样,明天我去找杨厂长,到他那探探口风,看看能不能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至于你嘛,你爸妈当初生意做得那么大,号称娄半城,肯定也有不少至交好友吧,你自己要是不清楚,就去问问你爸妈,不一定要能说上话的,能弄清楚来龙去脉的也成,到时候咱们再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办。”
“行,我听你的!”娄晓娥现在就是一只无头苍蝇,完全没了主意,不知道该怎么办,王重给她个主意,也只是为了让他暂时安心。
娄晓娥一番千恩万谢之后,才告辞离开。
秦京茹关上房门,插上插销,忍不住问道:“听说娄晓娥家里是大资本家?”
王重道:“解放以前,整个轧钢厂都是他们娄家的,当初她爸还有个外号,叫娄半城!”
“整个轧钢厂都是她家的?”秦京茹被惊的瞠目结舌,一副不敢置信的惊讶模样。
回过神来之后,秦京茹又忍不住八卦道:“那她怎么嫁给许大茂了?”
“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听说许大茂他妈以前在娄家干过佣人!”
“啊?”
又一个大瓜突然爆出来,差点没把秦京茹给雷的外焦里嫩。
“那娄晓娥的爸妈怎么会把娄晓娥嫁给许大茂?”秦京茹很不理解。
王重道:“你这想法得改一改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