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刚刚跟冉秋叶结婚不到一个月,刚刚跟娄晓娥离婚的许大茂,就悄无声息的把于海棠给娶到了手,还挨家挨户的发喜糖,就连傻柱家里,许大茂也没有落下,亲自带着明媚妍丽的于海棠登门,送上一把喜糖。
其意思不言而喻。
可老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傻柱心里再讨厌许大茂,这时候也不得不说上一两句祝福的话。
看着趾高气扬带着漂亮老婆离去的许大茂,傻柱恨得咬牙切齿,心里直骂于海棠瞎了眼。
“小人得志,臭显摆什么!这么厉害,怎么不去聋老太太家!”许大茂走后,傻柱骂骂咧咧的道。
冉秋叶知道自家丈夫跟许大茂的关系,对于傻柱的骂骂咧咧也没说什么,只是问道:“你怎么知道人家没去!”
“娄晓娥就住在老太太家里,许大茂那孙子肯定巴不得去娄晓娥跟前显摆,可就他那胆子,要是敢去,我跟他姓许都行!”傻柱一脸笃定的道。
冉秋叶笑着道:“要是依着老太太的性子,许大茂敢过去显摆,肯定直接抡起拐杖给他一顿胖揍。”
“那必须的!”
说着说着,傻柱却忽然疑惑的道:“你说许大茂那孙子怎么就把于海棠给骗到手了呢?”
还做出一副沉思状,只是这事儿着实有些离奇,傻柱是百思不得其解。
“谁知道呢!”连傻柱都不知道缘由,冉秋叶怎么可能知道,她跟许大茂还有于海棠都不熟悉,更谈不上了解。
“你还真别说,许大茂这孙子虽然不干人事儿,但那张嘴是真能说,也舍得下本钱,说不准于海棠就是被他花言巧语一顿忽悠,花了大价钱送这儿送那的。”
冉秋叶看着正吃味的傻柱,轻轻一笑,说道:“你跟许大茂不是死对头吗,老这么关心他的事儿干嘛!”
傻柱道:“那话怎么说来着,知己知彼······”
冉秋叶补充道:“百战不殆!”
“对,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许大茂那孙子,指不定心里又憋着什么坏,打算给我使绊子呢,我可不能着了他的道。”
要是以前,傻柱哪会考虑这些,可成了家之后,思维也跟着发生了改变,比之结婚以前,少了几分火爆冲动,多了几分沉稳。
正所谓久旱逢甘露,傻柱母胎单身至今,现如今又不像后世那样谈女朋友不用负责任,甚至还能救济救济那些行差踏错的妇女同志。
傻柱可是整整单身了二十多年,至今还是童男子,又正当壮年,体内阳气旺盛的,能直接把灶火给点着了。
如今好不容易娶了老婆,阴阳调和,体内旺盛的阳气有了释放的口子,阴阳逐渐平衡,这脾气自然也就收敛了不少,性子也不如以前那么火爆了,就连那张臭嘴,都收敛了许多。
当然,许大茂还是得排除在外。
“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冉秋叶也深以为然的道,神情间还透着几分凝重,显然是上回许大茂私底下找到她,说傻柱的坏话,挑拨离间,意图破坏她跟傻柱的关系的事儿给她的印象太深。
“只要我自己不犯错,他就是想耍心眼也没地耍去!”傻柱却早已有了应对之策。
“没错!”冉秋叶点头道:“咱们本本分分工作,认认真真做事,让别人挑不出错来!”
自打跟冉秋叶结婚之后,傻柱从食堂带饭菜的习惯就在冉秋叶的监督之下强行改掉了,就连每次李副厂长他们招待被截留下来的那些好东西,傻柱都不敢往家里带了,而是给几个徒弟们分了。
“你两可算是回来了!”秦淮茹听到两口子回来的消息,赶忙从家里跑了过来。
“不是说就去几天吗,怎么一去就这么久?”秦淮茹道:“要不是徐科长给带了消息,我都不知道上哪儿找你们去。”
“表姐,这段时间辛苦你了!”秦京茹笑脸盈盈的上前挽住秦淮茹的手。
王重冲着门口靠墙的编织袋使了個眼色说道:“农场那边新下收的麦子碾成的面粉,还有些干货,待会儿自己带回去。”
“这么多?”看着堆在墙边满满的一大袋子,秦淮茹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王重道:“就当是你帮着照顾那些菜这么长时间的酬劳咯!”
“这种好事儿以后多想着我点!”秦淮茹迫不及待的上前查看起来。
“你长得已经很美了!”王重没好气的道。
这话直接把姐妹两都给说愣了。
可王重紧接着就来了一句:“那就不要想的太美。”
没几日,上面的嘉奖就下来了,这批收割机的效果非常好,效率几乎是老式收割机的两倍,而且相对而言,造价更低,造价低、效果好就意味着性价比,就意味着可以推广。
是以跟着嘉奖一起下来的还有一大批订单,以杨厂长为首的厂领导们几乎都要乐开花了。
当即再度再开全场大会,一是对有功之人进行嘉奖,对这几个月以来加班加点赶工的工人们表示肯定和嘉奖,还有物质方面的奖励,再就是对几个表现优异的工人的提拔。
而王重这个最大工程,不出预料,级别又升了一级,成了厂里最年轻的工程师不说,还被提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