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胆子大,比谭真办事还少几分顾忌,不然亦不会那次在殿前司大堂,卷了白虎皮就走,如今揣摩赵柽心意,收拾个没眼价儿的捕头自不算什么。
赵柽不管他,瞅那放下来的少年,仔细看却是生得秀气,就是如今被折磨得没了几分气力。
少年勉强睁眼,看了看赵柽,眼神中一片迷茫。
赵柽道:“张宪?”
少年声音虚弱道:“是,不知……”
赵柽点了点头:“再莫说话,先修养气力。”
就这时,忽然外面吵闹起来,那禁军小兵忽然跑下一人,见到赵柽慌忙拜倒道:“王爷,刑部尚书和皇城司的人来了,属下们阻挡不住啊。”
赵柽眯了眯眼,道:“皇城司?果然是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三哥儿贼心不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