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平仲傻了,然后就是愁,没什么法子,都是明面上的道理,硬着头皮上吧!
他瞅了瞅旁边的罗金水,罗金水小声道:“姚将军……”
“嗯!”姚平仲沉住气道:“现在什么也别说,你跟我来,找个地方密谈。”
罗金水心里慌得长草了一般,他想的比姚平仲要多,因为东京的明教教徒可不光秦王、姚平仲和他,从庐州还带回那么多人呢。
这些人不认得秦王和姚平仲,但是认得他,虽然这些人知道上面是光明右使,毕竟在庐州时赵柽开过数次经义,但却不知道光明右使的真正身份。
本来按照他以往的胆子,听到这种大事早就吓倒了,不过庐州一行多少也锻炼出来些胆量,这时战战兢兢地和姚平仲出了府门。
姚平仲站在府门外思索了片刻,他一直住在军中,并没有在城内置办房屋,但这等秘事绝对不能在外面商谈,他知道刘锜有一处房子空闲,眼下刘锜不在,正好过去那边。
他前边带路,罗金水后面跟着,直奔城东而去……
赵柽在书房静静坐着,既没看书,也没写字,二人走后他就一直这么坐着不动。
在城外买庄子的事情,他没有让府内人去办,也没有让碎玉楼的人办,只找了姚平仲和罗金水。
明教的事情太大,若是想掐断倒也罢了,那就该杀便杀,庐州带回来的教徒一个不留。
但倘若要经营,那么除了黄孤、姚平仲、罗金水三个外,他不会再让任何一个身边人知道,不管王府,还是碎玉楼,任何其他人都不能知道他暗中经营明教的事情。
明教之事,不但要与王府、碎玉楼隔开,也要与福建、陇右那边隔开,要独立经营,与旁的没有一丝一毫瓜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