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安公主和亲漠南?”
贝凌瑶收到炎阳国那边的消息,好笑了。
和安公主还是逃不掉和亲的命。
倒是贝玉珠被怀疑不是贝康诚的孩子,这是贝凌瑶没有想到的。
看来贝玉珠和太子的婚事要一波三折了。
他们不好过,她就开心了。
呵,定国公,定国公世子,贝玉泽这回倒是如愿了。
贝凌瑶挺着个肚子,指挥手下的人开荒种地,把暖棚搞出来。
如果不是怀孕,她也想跟着去打猎。
冬天要来了,漠北的勇士们都去打猎,储存过冬的食物。
到时候肉是不缺了,但她不想一个冬天连一口青菜都吃不到。
漠北的妇人们用陶瓷瓦罐把瓜果蔬菜拿来腌制或者做罐头。
但她怀孕了,不想吃太多腌制食物。
便想着做一个暖棚,种一些芹菜,萝卜、大白菜、大葱等蔬菜。
空间里倒是有许多种子,花积分就可以购买,但不适合漠北的天气。
远处,漠北女人们又在背后小声议论她,“你们看,和亲王后是不是又在折腾了。”
“可不是么,汗王不在,她也不安分,总爱指使人,浪费劳动力。”
……
贝凌瑶无语,住毡包果然不好,毡包里私密性还好,毡包外就不是。
做点什么,一举一动都被人盯着。
她用的是自己的劳力士,都是漠南俘虏与和亲队人手。
琅渊虽然留了一队人马保护她,贝凌瑶只让他们站岗巡逻,并没有使唤他们。
只是大草原,没有毡包挡着,干啥都一目了然。
她这个王后一举一动都备受注目,不过都是小声在背后议论她,若不是贝凌瑶有神识,都不知道有这么多闲的蛋疼的人。
不过她也习惯了,前两个世界,议论她的百姓可多了 。
贝凌瑶没有为此跟这些人过不去,就当磨练心境。
这个冬天,这些人别想吃到她的菜。
正想着,神识探到了一道声音,贝凌瑶怒了。
“额吉,那和亲王后不是刚怀不久么,怎么肚子就大了,莫不是偷人了吧。”
“估计婚前早就和汗王在一起了。”
“呵!怪不得呢,这样婚前失贞的女人也配成为王后,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也是个耻辱,若是一尸两命就好了。”
“可不是么,王后不死,我们根本就没有机会接近汗王。”
轰!
贝凌瑶神识狠狠一击,整个大毡包轰然倒塌。
“啊啊啊啊啊”
……
“王后,乌云郡主的毡包突然倒塌了。”
喜鹊匆匆而来,和贝凌瑶禀报着消息。
“哦,乌云郡主没伤到吧?”
“听说当场被砸死了,乌云郡主和她的额吉。”
乌云郡主母女在豪华毡包里说悄悄话,侍女们都守在外面,所以不知道两人做什么,为何会让好端端的毡包塌下来。
“母女俩在毡包里打架?这很危险的。”
“也许是起了争执。”
“听说她们在议论王后,也许是长生天降罪。”
……
不管什么样的猜测,乌云郡主母女因毡包倒塌被砸死是事实。
傍晚,琅渊带着勇士们回来的时候,贝凌瑶在抄经。
她不后悔弄死乌云郡主母女,但怀孕后,她确实烦躁了些。
也可能是漠北的气候问题。
严寒酷暑,缺水少雨,昼夜温差大。
一会秋高气爽,一会又飞沙走石、狂风大作。
过来游玩还行,但常住下来,贝凌瑶还是不习惯的。
“孩子没有闹你吧?”
琅渊轻抚着贝凌瑶的肚子。
“没有他们很乖。”
她虽知道孩子的性别,但还是好奇三胞胎长的像她,还是像琅渊,或者结合了她们的长相。
“明天我不出去了,让人把毡包加固一些。”
琅渊一回来,就听闻乌云郡母女被毡包倒塌砸死的事。
他心里就担心贝凌瑶住的毡包。
琅渊虽然有王帐,但他并不怎么住,只有议事的时候,才召集群臣过去开会。
一直都是跟着贝凌瑶住一个毡包。
他打算让人把毡包再加固一些,自己也亲自检查,就怕毡包被人动了手脚。
不止琅渊,整个漠北都在检查毡包,冬季要来了,毡包不仅要抵抗大风,也要抵抗大雪。
“外面的风言风语,我已经禁止了,若有不开眼的人冲撞到你面前,你只管处置。”
琅渊每天要训练士兵,要处理政务,还要跟着一起去打猎储备粮食,忙的分身乏术。
他不像老汗王,大部分的时间在王庭里待着,指挥坐阵,然后让勇士们去出力,自己坐享其成。
这是汗王的特权,但琅渊却没有用。
他不年轻,需要成长和锻炼。
也因此,琅渊很快得到了漠北上下一致的认同。
转眼冬季很快到来,厚厚的鹅毛大雪层层覆盖,贝凌瑶身子重几乎都足不出户了。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