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将这些狗杂碎以及这些娘门的衣服扒了,本官今儿在笙歌楼一楼大厅现场办差。”扔下一句话,便背手转身而去。
向中见撕破脸,便仗着有向来香这个后台,破口大骂:“姓石的狗!”
话犹未了,却被唐关一手按住。
众捕快一拥而上,各按着黄金时等人,将他们的衣服扒了,又像拖死狗一样,将黄金时等人拖下楼梯,扔到坐在一楼大厅里的石天雨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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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嘻嘻一笑,对陈彪说道:“陈彪,你骑马传令朱主薄他们全部到笙歌楼来办差,动员乡民来看戏。不是有十万百姓参加老城区的改造吗?现在时候尚早,还没有动工,多动员些人过来看戏,待会给他们发钱。”
陈彪心领神会,急急转身而去。
“全部站好!”
此时其他捕快按石天雨吩咐,押着二十多名姬女,全部光着身子走下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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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对那些姬女说道:“好,你们全退后五步,别挡本官看向中的羞态。”
挥挥手,让那些姬女退到跪在地上的向中等人背后去。
向中穴道被点,爬不起身来,跪在地上,破口大骂:“石天雨,你狗杂碎,向某这是有牌照的正常买卖,你无权查处。”
钱有余也跪在地上,也是破口大骂石天雨:“狗官,你欺压百姓,大爷请大讼师告你去!”
江在行捂着身下,还痛的“哎呀!哎呀”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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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时、乌得进、王森三人被扒了衣服,跪在地上,却不敢作声。
生怕落得像韩进和王才一样的下场。
石天雨心里很火,但也不急于处死这些人,便对着也是光着身子的徐娘掌柜喝道:“掌柜的,来两坛药酒和几只大碗来。”
几名捕快马上喝令挤眉弄眼的徐娘掌柜去拿药酒。
一帮捕快看着光着身子的众多姬女,本来也是直咽口水的,此时见石天雨神色不对劲,个个连忙伸手按住裤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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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徐娘掌柜提着药洒、拿着大碗来到了石天雨跟前。
向中、钱有余仍然跪在地上大骂石天雨。
石天雨指着向中问唐关:“这个狗杂碎,诽谤本官多少句话了?”
唐关会意,随便掐了一个数字出来,躬身说道:“石大人,这个狗杂碎骂了你五十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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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随即说道:“那好,向中这个狗杂碎骂本官一句,本官就赏他一碗药酒喝,来人,给向中喂酒五十碗。”两名捕快上前,一人捏开向中的嘴巴,一人捏住向中的鼻子。
另外的两名捕快随即倒酒,就往向中嘴里灌。
钱有余吓的连忙闭嘴,浑身冷汗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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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咕噜!”
向中鼻子被捏,只能张口喝酒。
“一碗,二碗,三碗,四碗……”
唐关扳着手指数数。
石天雨看看唐关数到二十碗时,便说道:“好了,咱们看向中演戏,解开他的穴道。”
说罢,又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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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关上前解开了向的穴道。
向中被灌了二十碗药酒,脸已涨成了猪肝色,神智迷糊。
此时,被解开穴道,爬起身来,跌跌撞撞,东摸西抓。
极想拉一个姬女来泄洪,实在太难受了。
不管那么多了,也不怕羞了,反正能找个洞来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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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姬女连忙东躲西闪,南窜北跳。
“哈哈哈哈!”
众捕快和刚刚被陈彪领来的一群老百姓见状,无不轰然大笑。
有的人还大力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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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中此时已是神智不清,朦朦胧胧,哪里还有羞耻可言?
眼看就抓着一名姬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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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彪眼疾手快,一把拉开那名姬女。
向中扑到那名姬女身后的一棵“发财”树上。
“咔嚓!”
向中的那东西撞断了。
“哎呀!”向中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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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
无数百姓和衙役哈哈大笑。
有的人笑的捂住了腹部。
有的人笑的直打跌。
有的人笑出眼泪来。
谁也不去扶向中,任由他跪在地上哀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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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见时机已到,命张铭当着无数百姓的面,报上向中偷税数额,说道:“张铭,你念一念向中十年偷税的数目。”
张铭按账本所计,扳着手指说道:“向中到谷香县城经营笙歌楼十年,按税额计,每年须上缴税款一千七百两银子,但他仗着有后台,一直不纳税,还狗仗人势打伤税吏,十年共计偷税一万七千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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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这死乌龟,用女人的身体作本钱,赚钱又偷税,太可耻了!”
“没想到向中这么卑劣!”
“打死这只死乌龟。”
围观百姓闻言,纷纷怒骂向中。
不少人上前对着向中吐口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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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