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关激动的说道:“请苏典史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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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醒随即献计献策,说道:“石大人上报税衙的头儿人选的时候,如果涪城知府戴坤不同意,布司府下属的各税司也不会批的。但是,咱们也可以顶着,不让上面派人来任职,方法很简单,就是让咱们的人临时负责。上面要再不批复,那咱们的人就继续临时负责下去。”
石天雨赞道:“好计策!”心头高兴,随即拍案而起,说道:“现在就定人选,唐关负责铁冶所,宋子青负责盐批所,潘栋负责茶批所,陈彪出任捕头兼牢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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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关急急说道:“大人,卑职实在不想离开大人呀。”
实在不想离张慧那么远,尽管铁冶所的头是一个肥差。
“哈哈哈哈!”
陈彪和宋子青、潘栋等人一听,马上明白了唐关的意思了,均是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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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慧会意,俏脸通红,指着唐关骂了一句:“就你自私!”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石天雨也有好办法,说道:“唐关,好了,本官知道你牵挂着慧儿。你把铁冶所搬到县衙来办差,不就成了吗?”
“哈哈!”众人又是一阵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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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慧不好意思地跑开了。
唐关脸红耳赤,低下了头,心里却是甜甜的。
石天雨又说道:“你们跟着本官,不要怕辛苦,前途肯定是光明的。”
如此勉励众人,令他们精神大振。
苏醒见盐税茶铁这些税衙肥缺的头,竟然轮不到自己来当,不由一阵黯然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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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看出来了,说道:“苏典史,你振作点,你是秀才出身,将来是做大官的,眼前这些职位虽是肥缺,却需要武力支撑。别着急哦。”
伸手拍拍苏醒的肩膀,以资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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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醒一听,登时精神大振,连忙躬身说道:“谢谢石大人抬举。”
想想自己跟着石天雨,有朝一日,官位肯定能超过刘丛,以后也经常打刘丛嘴巴。
对!一定打还刘丛的耳光。
姥姥的,以前,老子经常被刘丛打耳光,打的老子现在都没牙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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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祥见一番议事下来,已经是黎明时分了,便对石天雨说道:“石大人,你歇歇吧,卑职马上和苏典史起草公文,待摆平税吏后,马上报呈涪城府衙及成都布司府。”
石天雨笑道:“朱主薄,弟兄们都升官了,有权了,精神都比以前好了,还睡什么觉呀?现在就打掉那些贪官污吏,说办就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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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
众人大笑起来,果然精神大振。
石天雨随即分工,说道:“陈彪,马上召集捕快,连夜查封笙歌楼。宋子青、潘栋分别领人查封盐批验所、茶批验所,把他们的账本全拿来。朱主薄、张铭组织税吏,准备好装银大车到县衙来,苏典史、徐缓就不用去了,在县衙里查账,并想像他们的口吻,替他们起草好供词。刚才,张铭提供的情况,就是黄金时、乌得进、王森、向中、江在行、钱有余等人的供词。”
说罢,拍案而起,挥手让张铭领头。
一行人随即前往笙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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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快亮了。
晨风柔柔,街上冷冷清清的。
笙歌楼此时剩下的客人不多了,仅有笙歌楼掌柜向中、富商江在行、财主钱有余、税课司大使黄金时、盐批验所大使乌得进、茶批验所大使王森几个人在饮酒作乐。
他们一边饮酒,一边观看江在行在床榻上与一名姬女的表演,看到江在行一把年纪了,还能在那名姬女身上那个什么的,不时拍掌喝彩。
“不好了,掌柜的,石大人领人来查房了。”
正当诸人看的津津有味时,楼下打杂的仆人惊惶失措地推门进来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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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江在行和那名姬女吓的滚落在床榻下。
向中连忙上前扶起江在行,喝令仆人出去:“去你姥姥的,慌什么?咱们是合法买卖,怕姓石的那狗杂碎干什么?”
江在行双手捂着身下,一个劲儿叫痛。
砰!此时,房门被石天雨一脚踹开,即时对向中问罪:“向掌柜的,本官没得罪你呀,你却大骂本官,诽谤本官,该当何罪?”
唐关领人紧跟着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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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还是当官的威风。
向中看到石天雨真来了,却又吓得要死,连忙下跪磕头,战战兢兢的说道:“石大人,对不起,小人喝多了,胡言乱语,小人给大人道歉。”
黄金时连忙上前,躬身行礼,讨好石天雨,说道:“石大人,清晨来此,是不是也想乐一乐呀?”真不知死活,到了这个时候,还不懂得石天雨来此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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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得进、王森二人眼神充满了恐惧,均是心里暗道:石天雨可是谷香的铁腕县令呀,栽在他手上,可没好下场,自己的后台也不是戴坤和吕源呀!坏事了!姥姥的,今天真倒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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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怒喝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