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他的描述,那窃贼虽然蒙面,但是特征与张天林颇为相符,暗中祭出的也是正一派的符箓,若是人在,他可以当面指正。”
“那这个茅山的弟子,现在还在么?”
七阿道人摇摇头道:“第二天便重伤不治了,可惜了一个资质尚可的后生。贫道当时还在茅山,差点无法走脱,只得答应会将师弟带上茅山,若真是他做的,那便任其发落。”
贾以秉有些头大,按七阿道人所述,那必然是张天林做的无疑了,只是在那天夜里,那种情况下,张天林好像也没有必要对他们说谎。
“咚咚咚!”
“师父,以秉,开饭了!”
“就来,就来。”
偏殿里早已暗了下来,七阿道人起身走到墙角,开了台灯,贾以秉这才发现桌上胡乱放着的,都是各种各样的符纸,有些还没有开始画,朱砂砚台旁边放着一枚古朴的印章。
七阿道人走到墙壁的画像和牌位旁,介绍到,“这些都是龙虎山的历代天师,天师府里也有一处。”他并未站到正中,而是走到了一处角落的牌位前,凝视半晌,道:“以秉道友不必烦恼此事,报仇也好,借口也罢,他无非就是想引贫道下山而已,贫道亦想给此事做个了结。走吧,先去吃饭,我这徒弟,除了不能修炼,其他都好,尤其烧的一手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