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芝药乃是土性药,虽说名气上跟人参齐名,在吊命急救方面相差太多。
好在灵芝胜在药性平和,不拘男女老幼都能服食,平日里滋补强身,都是一顶一的好药。
余书洋的芝田现下是养成了,不说六种五行芝草,单就五百零一个化形的车马芝,都赶上一座灵药山了。
这也是一份修行资粮,如果有机会,遇到个修药农法门的,不得哭着求着来给他干活。
想到这里,不由的心生盘算,不能眼看着浪费,真换一个灵农修士回来,倒也不是不行。
“老莫叔,你看咱们这芝田养的这么好,不找个修药农的来,算不算浪费修行资粮?”
余书洋小算盘打的震天响,老莫吉是年纪大点,眼睛还没瞎到看不出来,不过就这么放着确实浪费。
“你小子平时少打点鬼主意,这几天大真儿一个劲的缠着我,说是让我学制茶的手艺。
我是火命不假,但是我修的是力士法门,一来没有灵火宝焰,二来更不懂什么叫火候,这不是胡闹吗?”
“老莫叔,我可得批评你两句,之前你境界卡死,心态上垂垂老矣,现如今已经找到门路,怎么还能一味排斥呢?
你是修力士法门不假,问题就是你又不在水府当兵,修行一门性命交修的技艺,又有什么坏处呢?”
余书洋看得出来,老莫吉之前境界卡死,心气被磋磨的厉害,又被虾兵训练束缚,思想上局限的厉害。
当然了,李真几次劝说,必然没说过他的好话,很可能把问题都推在自己头上了。
老莫吉被说的哑口无言,不过思维惯性使然,始终让他觉得哪里不对劲,又找不出来毛病所在。
“这事我再寻思一下,不过药农你就甭想了,咱们福地灵植夫有不少,灵农就那几个都在学府讲学。”
说完,老莫吉就去茶园做事了,现在他每次看到余书洋,就知道准会给他找事做。
以前他守着二十亩龙须草过日子,不要太悠闲了,那像现在三百亩灵田,一日不断的浇水翻地。
余书洋掏出两个水葫芦,上次北坊市场买的还有剩余,这次来收集灵芝药煞,需得炼两个符器装。
不知道是时气到了,还是赶上了,上次炼制打水符器,切了七八个都没见一粒种子。
这会运气到了,一个葫芦里开出三粒宝种,看品相都是入了品的灵种,看来以后葫芦是不缺了。
“师弟,你也过来瞧瞧,白得三粒宝种,看来今天是有好事。”
三粒葫芦籽都是变异的,各个长的如同石榴籽,不似普通牙葫芦籽那般,这也是开水葫芦的乐趣。
“师兄手气还真好,水葫芦是所有葫芦里最好养的,想开出葫芦灵种,不亚于万里挑一了。
葫芦一物是天生的宝器,自带福和禄,又善于容纳储存,不若就种在芝田里吧。
有一门七星葫芦秘法,正好跟车马仙芝搭配,说不定能养出更多的仙芝呢。”李太平帮着出主意说。
余书洋摇了摇头,这片芝田是为了五芝瑶草剑养的,目的是点化一个五行芝仙,而不是北斗芝仙。
“师弟,这片芝田我还有大用,根基上必须得是五色五行,不能全改作北斗。
葫芦籽是意外收获,对我来说无有大用,师弟你带回草庐试种吧。”
余书洋说完将三粒葫芦籽交给师弟,修行一道最忌贪多,因为祭炼法器、培养灵种,耽搁修仙得不偿失。
种灵芝、灵茶树只是他想培养两个捧剑童子,能时时给他温养法剑,同时采煞炁祭炼法禁。
自他得了这三百亩灵田,依旧撒手不管的性子,可见他不仅懂得道理,还是个肯去做的。
两个水葫芦随手炼作符器,余书洋跟师弟各拿一个,在芝田中采集芝炁药煞。
倒也不麻烦,丝丝缕缕的往葫芦里收摄,跟扑蝴蝶、捉蚂蚁差不多。
余书洋一边采煞炁,一边归拢五行芝草,经过上回李太平踏斗施法,五行流转都受到影响。
斗法自有四时流转的法理,天空中的北斗七星围绕帝星,斗柄指东天下皆春,同理指南即夏、指西即秋、指北即冬。
李太平在芝田踏斗二十四步,就留下了二十四个痕迹,就像钉子一样扎在五行流转中,拖拽着芝山化仙的进程。
他给一一抹平驱散了星力,传说中神仙施法留下的痕迹,经历千百年都不消散。
今天算看出端倪了,背后都勾连上地气,如同布阵施法一样。
正在他俩收集灵芝药煞呢,牛头妖又来了,这次不光他一个,夏无收必然陪着,后边还跟了一个女妖精。
也不知道三个在那戳着站了多久,毕竟埋了五色石又下了门符,没有灵钥是进不了的。
“师弟,你安心在这采药煞,我去把他打发走。”余书洋直接不让师弟出面了,免得贴上来撕不下去。
这一回两回的,福地的门防法禁是不存在了?那天他得去找何珍珠问一问,上次揽着宝船不让进咋说的。
他出来直接冲着夏无收质问,傻子也看出来了,每回都是他做陪,这里面少不这老小子的事。
“夏管事,你这一回两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