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的吃了一顿饭,这才算是满意了。
鱼母知道儿子要回鸦头山,又让虾兵给他套了马车送他,余书洋看着马棚里的几匹白马,似乎都带着一股龙气,莫非都是龙马不成?
“娘,这马是你买的?”
“这是咱们合伙的老马买的,放在店里拉车使,你看要是喜欢送你两匹也是可以的。”鱼母笑道。
“这马看着都是龙马,我养在身边也是无用,还没我飞的快呢,就是顺嘴一说罢了。”余书洋摇了摇头。
万家又抱着一个包袱回来,七风驮着俩包袱,跟着一块上了马车,等到了出了面馆,余书洋把车叫停了。
冲着赶车的鹑火虾兵、两个童子说道:“路上你们都警醒着点,可能有半路下黑手的。”
余书洋在店里跟鱼母聊了半天,大概知道了跟踪他三波人的来历,就用玄武龟书卜算了一下,知道等下有埋伏。
“法主,既然这样,咱们去店里叫些人手吧?”万家提议道。
余书洋摇了摇头,说道:“不碍事的,等下直接下死手就成,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
总要用些手段才好,不然,那些野妖散修们,就是苍蝇一样盯着,以后再运送芝草就麻烦了。”
他也知道,随着他家名声大噪,只靠老莫叔一个八品,来回运送芝草是不成了,回头他就得跟鱼母提一嘴。
一旦让散修野妖摸清楚了底细,他们就敢直接从海船上抢,那时候,从虎山岛到巢居岛的路上就麻烦了。
想到这里,他又想到买法船的事,虎山岛上配二条小海舟,这边店里取货也得配一条海船,那过几日去金鹿岛就是买两条海船、两条海舟。
想到这里,他不免担心金鹿岛上芝草店里的符钱不够,随即他又摇了摇头,符钱不够到时候在想办法吧。
眼下面馆生意看着大,账面上流水又多,实际上都在补早先的窟窿,因为合伙做生意,须得重新分成。
其余五家各占股一成,鱼母额外给付符钱赎买五家的店铺,可以说现下店里根本没有活钱,一直都在给付五家合伙人结算买店钱。
再加上鱼母把自己租的店也买下,已经后来各种装修的费用,给店里伙计、厨子每月结算工钱,以及各项采买结算的货款。
可以说,现在生意还能开着,算靠着芝草不结算钱,为此,余书洋免不了跟鱼母又是合计一场。
最后盘算一圈,发现面馆还得到年底才能见利,不过到了那个时间,六家酒楼的店铺都是余家的了。
赚钱的大头,五芝馒头鱼是不算在店里的,而是早早被剥离出去,在鸦头山另外建的馒头房。
马车一路轻车缓行,两个虾龙都暗把兵刃拿在手心,余书洋也把阴阳真形扇取出,神念自神瞳中放出时时感应着。
带到过了马车通道,这处不是护城河那段,没有龟兽驮人过河,不过出城门要多缴纳一次过路钱。
出了城门就是外城半妖的西城,这处不比护城河那段,须得在外城穿行,而是被两座大山阻隔着,半妖们不能到此处来。
余书洋心里盘算着,第一个埋伏点,约莫就该在此处了,果然马车行进不远,半路上跳出三伙贼人。
为首的三个都在七品修为以上,已经化形成了人,看不出原形是啥妖怪了。
就见领头说话的是一白胖子,手中握着一条黑灰色环色,如同金环蛇、银环蛇一般。
“车上的是少东家吧,咱们不与你为难,只要把芝草交出来,万事都好商量。”白胖子扯着嗓子嚷道。
他身后各跟一个苍头老翁,手中拿一多刺黎杖,另外一个则是胖大妇人,腰间挂一灰布口袋。
“我若是不应呢?”余书洋没想到对面还能先礼后兵。
白面胖子提着嗓子,怪笑一声,说道:“那你就是自讨苦头吃了。”
说吧,那胖子右手虚空一抓,似乎是抓空,又继续抓,只见他连抓七八回都失败了。
不由的气急了,直接咬破舌头,对应手中环蛇一喷,说道:“叼来。”
那蛇在胖子手上一缠,虚空朝着余书洋摄气,蛇嘴中隐隐吐出一道蛇影,朝着车里飞去。
这次余书洋看的分明,刚才胖子几次虚空抓气,是要摄取他的一丝命气,被他用太岁神龙镇住。
眼下这蛇看着是摄气,实际上暗中投放蛇影,这是另外一种诅术,若是不查之下,被蛇影落入影中,就相当于跟那环蛇连了命。
余书洋一念生风,只把蛇影收在风笼中,拿给七风道:“且收着吧,这条小蛇有点意思。”
外边胖子不知蛇影被困,等了一时半会,也不见环蛇有反应,他也不由的惊奇。
这胖子修行的是一门蛇诅之术,可摄气拍入蛇身,杀对方入杀一蛇虱,也可用蛇影暗算,用环蛇控制肉身。
自他修行此蛇术,可谓是百试百灵,哪怕是比他高一品,一旦被他得手,也是杀之如猪狗。
见着环蛇许久没反应,甚至蛇眼越来越迷离,他就明白自己这蛇术被破了,忙对身后二妖道:“二弟、三妹,点子扎手,并肩子一起上。”
就见着苍头老翁手下黎杖放出,化作一根六刺木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