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南看着吴涛脸都肿了,眼泪鼻涕鲜血糊了一脸,心里既痛快又解恨。
脸上露出洋洋得意的小表情。
“日嫩娘的王八羔子,谁敢打吴大锣的儿子!”
随着一声暴喝声,一个满脸横肉的大胖子握着粗棍,从巷口骂骂咧咧的跑了过来。
吴涛终于等到了救星,哭的肝肠寸断,嘴里说不出话来,只能指着曹越“呜呜……”的叫。
“老子弄死你!”
吴一刀看着儿子的惨样,暴跳如雷,猛烈的举着棍子朝曹越挥去。
这厮看着肥头大耳,但是并没有失去理智,粗棍没敢直接朝曹越脑袋上砸。
曹越心底冷笑,身影一闪,握着拳头闪电般迎了上去。
咔嚓!
伴随着一声脆响,吴一刀凄厉的惨叫一声。
“啊——!”
吴一刀惊恐的看着曹越,额头青筋都鼓出来,右手已经失去了知觉,粗棍随之掉在了地上。
嘭!
曹越紧接着一脚踢在了吴一刀的小腹上,将他踢飞了出去。
吴一刀重重落在了七八米远,尘土飞扬,引起围观人的阵阵惊呼。
四周一时间死一般的寂静。
众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呆呆的看着曹越。
这还是人吗?
能把一个两百多斤的壮汉像踢球一样踢飞出去,这得多大的力气呀!
曹越走到吴一刀面前,这个壮汉早就没有了刚才的凶神恶煞,闭着眼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
“别装了,给我起来!”曹越厉喝一声。
吴一刀的声音戛然而止,睁开眼后,挣扎着单手撑地坐了起来,面露惊恐的望着站在面前的少年。
“下次再纵容你儿子欺负马东和马南,我也不找他,子不教父之过,我直接去找你算账。”
曹越恐吓完,招呼马南离开。
路过吴一刀掉落在地上的粗棍时,用脚挑起,双手稳稳的接住。
然后转过身去,目光不善的在朝吴一刀两条大腿中间扫视一圈,双手用力一折。
只听“咔嚓”一声,五六公分粗的木棍被折成两段。
四周又是一片惊呼声。
吴一刀见状,瞳孔剧烈地震,吓得浑身一哆嗦。
这要是换成他的大腿,恐怕也能被轻易掰断。
吴一刀知道这是对他的警告和威慑。
……
回到马家,马南激动把事情跟温青和马桂花说了一遍。
温青眸中含笑,嘴上却道:“小越,你不是去以理服人吗?”
曹越还没说话,马桂花插嘴道:“打的好,那吴胖子就不是好人,我听说他们家是祖传的屠户,邻居不敢招惹他,说他身上有煞气,一瞪眼,大人小孩都吓得不敢吱声。”
“你们知道为什么他叫吴一刀吗,这狗才杀猪放血只用一刀,从不出第二刀,后来被招进了肉联厂,那更是如鱼得水,竟然靠杀猪的本事成了车间主任。”
“现在更了不得,把肉联厂厂长赶下台,听说这厂长平日对他不多,吴胖子以前从厂里偷偷往家里拿猪头和猪肉,被人抓住后,还是厂长替他说了好话,这才放过他,没想到他反而恩将仇报。”
“这个忘恩负义的畜生!附近的人没有不骂他的。”
马桂花平日喜欢串门子,又爱打听事,因此这些事她知道的比较多。
温青想起吴一刀现在的身份,担忧道:“小越,你打了人,不会有麻烦吧?”
“师娘,不用担心,我那是正当防卫,只要不出人命,打了也是白打。”曹越安慰道。
“那就好。”
温青知道曹越的本事,朝他露出温暖的笑容。
家里没有男人就是不行。
若不是有曹越,马东兄弟就是被人打了,也只能咽下这口气。
温青和马桂花去做午饭,曹越抱着马小北在沙发上玩,马东和马南则叽叽喳喳围着曹越说话。
马东听弟弟说曹越一脚就把吴一刀踹飞了十几米远,一脸讨好的想要拜师学艺。
曹越才不会轻易收男徒,只是敷衍着这个小家伙。
这时,尤凤霞跟马茜背着书包从外面回来,看到曹越来了,赶紧跑过来坐在他的两侧。
“凤霞,听说你们去公园了?”
曹越看着亭亭玉立的尤凤霞,感觉小丫头越来越漂亮了。
尤凤霞皱眉道:“没意思,碰到好几波打架的人,有的人头破血流,怪吓人的。”
曹越拍拍她的小脑袋,说道:“等过几天我带你们去玩。”
“好呀。”尤凤霞甜笑道。
曹越每次带她出去,都请她吃好吃的,还给她买新衣服新鞋子,可以说在尤凤霞心目中,曹越是对她最好的人。
“我也要去。”马茜嘟着嘴叫道。
“好,都去。”曹越笑着答应。
……
中午,曹越在马家吃着大肉包,外面的房门被敲了两下,接着一个中年男人提着一个麻袋赔笑着推门进来。
后面跟着用绷带吊着胳膊的吴一刀和吴涛父子。
“你们来干嘛?”
马桂花已经站起来想迎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