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初一、十一、二十一,这是伪军营里各连轮班放假的日子。
每次待三天,这三天里白天在赌坊赌钱,晚上在窑子过夜。
还有,每次出营都跟着那几十号兄弟,个个带枪。”
“行,我知道了,你回去之后继续隐藏,不要暴露,这件事交给我。”
“赵大哥,我这回出来是去给张万和买酒菜,不能多待,莪就先走了。”
几十号人,以游击班最惯用的战术,放风筝溜着打,不是问题。
先开枪引到复杂地形,然后在运动中不断削弱,最后一口吞掉。
可这不现实。
伪军不是鬼子,但凡敌人火力强一点都会四散而逃。
就算表现出了弱火力,他们也不会像鬼子一样锲而不舍地咬着不放。
跑两步意思一下,不会追远。
这活人,既对张大米有威胁,又是流氓恶霸。
一下打不干净,只会更滑手。
何大头这一伙人必须一下打净,消灭的一个不剩。
既是为了张大米的安全,也是因为这是一伙地痞流氓。
以游击班的兵力打散容易,打死难。
加上县大队一个排的规模,再来做这件事倒是有把握。
看来这次团里比武,必须得赢。
行军拉练,班排配合,战地救护。
团长只说了比什么项目,却没说怎么比,只有战地救护一项有迹可循。
赵义举起手打出暗号,全体集合。
四道身影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出现,聚在山凸后。
“回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