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正是施诗,那个看似柔弱却坚韧不拔的女子。
麻拐子又气又笑,一巴掌甩了过去,力道之大,让施诗的脸庞侧向一边,嘴角很快渗出了血丝。
“啪!”
紧接着,更响亮、更有力的一巴掌回击在麻拐子脸上,施诗冷眼相对,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就是我干的,你们又能奈我何?”
这一幕,仿佛是她对命运的抗争,也是对所有不公的坚决反击。
麻拐子的手在空中停滞,犹豫的片刻仿佛凝固了时间,他的眼神闪烁着算计,最终理智战胜了怒气,那高高举起的拳头缓缓垂落,带着不甘与无奈。
他深知,眼前的女子若是一旦受损,那精心策划的买卖便会化为泡影。
刘顺子的声音在旁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另一个人,那个男的,不见了踪影。”
“人呢?”
麻拐子的声音冷硬如冰,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逃了!”
回答简短而直接,却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空气中的紧张气氛。
施诗站在那里,眼神中闪烁着挑衅与不屑,她的决定虽然孤注一掷,却也透露出一种决绝的勇气。
她知道,只有自己留下,才能为宋有财争取更多的时间。
正当麻拐子准备下令追捕宋有财时,远处传来了村民们惊慌失措的呼救声,那是救火的信号,紧迫而紧急。
他眉头紧锁,迅速调整策略,“快!把她绑起来,用麻袋装走,不能让她有机会和村民们接触,否则我们的麻烦就大了。”
刘顺子等人虽然思维简单,但执行力惊人。
他们如同猎豹一般迅速行动,施诗甚至还没来得及呼救,就被粗鲁地捆绑起来,口中被塞入破布,再次被无情地塞进了麻袋。
她试图挣扎,却只见刘顺子手持木棍,眼中闪过一抹狠戾,棍子重重落在她的后脑勺上,伴随着一声低沉的咒骂:“哼,当年那一棍之仇,今天总算是报了!”
就在这一片混乱之中,一个打火机从施诗的口袋中滑落,麻拐子弯腰捡起,眼中闪过愤怒与懊恼,他恍然大悟,原来她就是这样纵火的。
正当他想将其丢弃,转念一想,这小玩意儿虽不起眼,却也是钱买的,于是又悄悄放回了口袋。
门外,村民们提着水桶,端着盆子,焦急地向这边聚拢。
麻拐子见状,急切地催促手下撤离,以免夜长梦多。
然而,他们刚跨出门,就被一群气势汹汹的村民团团围住,领头的村民质问道:“几位,这大箱子里面装的是什么好东西?”
麻拐子反应迅速,脸上堆起虚假的笑容,编造了一个看似合理的借口:“哎呀,这是我表弟家新抓的小猪崽,天气太冷,怕它冻坏了,就想先放在屋里暖和暖和,没想到竟然引起了火灾。快来帮个忙吧,火烧眉毛了,要是房子塌了,我就没地方住了。”
村民们一听是救火,哪里还顾得上细问,纷纷投入到了灭火的队伍中。
趁着混乱,麻拐子带领同伙企图溜走,但他们的计划很快就被另一群人的出现打断了。
刘顺子一眼认出了来者,心中一慌,转身欲逃,却不料被一名身穿皮夹克的男子一脚踹倒在地,瞬间失去了反抗能力。
与此同时,凌昀紧紧抓住了装着施诗的麻袋,解开袋口,一张被烟熏火燎的脸庞显露出来,尽管满是黑灰,但那清晰可见的巴掌印和肿胀的面颊,无声地诉说着她所遭受的暴力。
那颗曾在梦中反复出现的朱砂痣,此刻显得格外醒目。
凌昀的心猛地一紧,原以为是烟熏导致的昏迷,但触及她后脑肿起的大包,他立刻明白了真相。
他迅速将施诗横抱起来,目光如炬,扫视四周,声音冷冽地质问:“是谁干的?”
周围的人见状,纷纷躲避,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刘顺子和麻拐子交换了一个眼神,正欲逃离,却被凌昀一人一脚踢了回来。
秦玉坤见状,更是无所顾忌地加入了战斗,对着那些人拳打脚踢。
陈婕本想阻止,但宋有财和刘素芬已经冲上前去帮忙,袁向和碍于身份不便出手,想要接过施诗,却被凌昀巧妙地避开。
凌昀身手矫健,即便怀中有人,也丝毫不影响他在混战中的灵活应对。
现场一片混乱,村民们见到自家的孩子受到欺负,纷纷欲放下手中的工具相助,却被陈婕拦下,她大声质问:“这麻拐子是个拐卖人口的恶徒,你们难道要袒护罪犯吗?”
村民们面面相觑,最终在生产队长的命令下,重新投入到救火的行动中。
直到老警察带着人赶到,这场一边倒的冲突才逐渐平息。
老警察看着地上那些鼻青脸肿、哀嚎不已的家伙,脸色异常难看。
“陈婕!”
老警察呼唤道。
“到!”
关键时刻,陈婕不再逃避,她清楚自己的立场,之前拦住村民,是为了防止事态进一步扩大。
她转向凌昀,语气中带着关切:“赶紧送她们去医院吧,穿这么少,别冻出病来。”
两个女孩被救出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