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全回来啦?”
石宝全笑着说:“回来了,以后我就天天在了,有事可以跟我讲。”
“手怎么样了?”
石宝全说:“好了。”
“小芙怎么样了?”
石宝全说:“能下地了,过段时间你们就能看见她了。”
“宝全,听说你跟徐小芙又好了。”
石宝全说:“什么叫又好了,我俩一直都很好。”
和徐小芙一个村子的人笑了笑,徐小芙和秀才定亲的事情谁不知道呀,这石宝全就死鸭子嘴硬。
石宝全也不是看不懂脸色,他无所谓地说:“你这样笑是怎么回事,我也没说谎,等徐小芙身体好好我俩就成亲了。”
大家都起哄说:“宝全你要成亲了呀,唉,那你可得请客吃饭呀。”
石宝全说:“放心,我肯定风风光光的大办一场。”
大家七嘴八舌地说着,石宝全笑着说:“我要成亲你们兴奋什么呀,赶快吃饭,一会就进厂干活,我看看我最近这段日子没在,你们把活干成什么样子了。”
一个人说:“好着呢,那纸被我们做的张张精品。”
石宝全说:“不用跟我耍贫,要是不好,我压榨你们的伙食费。”
“哈哈哈,没有比这里更好的伙食了。”
吕秀红路过石宝全说:“恭喜你呀。”
石宝全一愣:“啊哈哈哈,同喜同喜。”他赶紧偷摸转头看徐美丽一眼,徐美丽手里握着一个超长的打粥勺子,正盯着石宝全呢,石宝全龇牙嘿嘿嘿一笑,再转身时吕秀红已经走了。
石宝全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他庆幸自己跟吕秀红没什么,不然就徐美丽那双眼睛都能把他盯穿,奇怪,他这心里怎么这么虚呢,他什么都没做好不好,想到此处,石宝全把自己的腰板直了直。
第二日石玖礼又收到了一封求救信,随着信一起送来的是一捋头发。
第三日的信就是威胁石玖礼的信了,一起送来的有一根潘思秋的手指,石宝全看了看那手指说:“这还真是潘思秋的手指。”
谢谷兰不敢看,但是她好奇,“石宝全,你是怎么看出这手指是潘思秋的?”
石宝全用自己的手指做了一个兰花指,“潘思秋刚搬去玖礼家时,她不是每天早上喜欢咿咿呀呀地吊嗓子吗?我跟着学了几日,我当时还夸她手指好看呢。”
石玖礼把木盒子啪地关上了,脸色的难看是他遮掩不住的,“我去一趟吴启仰那里吧,和他谈谈,让他把人交出来。”
石宝全说:“石玖礼,你这不会是心疼她了吧。”
石玖礼压抑着情绪说:“我不是心疼她,我是想依照律法办事。”
石宝全说:“你要是弄卫明贤那一套,这潘思秋关不得,打不得,你要是这样做就等于是放了潘思秋了,她是个坏人,有机会就会干坏事的。”
石玖礼说:“你的意思是?”
石宝全说:“我看明天能给你送来什么东西,要是还是一根手指,那这吴启仰也没什么本事。”
总之石宝全现在心里正解气呢,他觉得潘思秋死不足惜。
石玖礼问谢谷兰说:“谷兰,你什么意思?”
谢谷兰说:“她伤了这么多人,剁根手指也不冤枉,我站石宝全。”
石玖礼只好说:“那听你们的,保全,你把这些东西处理了吧。”
此时的潘思秋已经精神失常,除了哭不知道别的。
吴启仰说:“你在石玖礼心中也没什么地位呀,你表哥的心可是够硬的,我明天给他送点什么好呢。”
潘思秋惊恐地说:“不要,你饶了我吧,我亲自去找我表哥要造纸的方子,他会给我的。”
吴启仰说:“这样的好事你就不要想了,我见不到我想要的东西,我是不会让你活着出去的。”
吴启仰说:“你说你表哥见到你的鼻子会心软,还是见到你的耳朵会心软呢?”
“不要,不要,求求你们了,饶了我吧。”潘思秋早已吓的魂飞魄散不堪一击。
丁老板说:“石玖礼还真是铁石心肠,这人用处不大。”意思是留着潘思秋没用了。
吴启仰一听,火冒三丈,气的狠狠地踢了潘思秋几脚。
转天给石玖礼准备的东西又摆在了书斋的门口,石宝全看了一眼就把木盒子合上了,“你们别看了。”
石玖礼说:“是什么?”
石宝全说:“吴启仰真恶心,把潘思秋的耳朵割了下来。”
石玖礼真的按耐不住了,“我去找吴启仰要人。”
石宝全说:“玖礼,你冷静冷静,吴启仰也不傻,你去了他就能认账吗,刘照这几日就找吴启仰了,这人比我们想的贼,不好跟,一跟就被甩掉。”
石玖礼真的坐不住了:“我去找卫明贤问问,看看有没有什么追踪的手段。”
石宝全和谢谷兰虽然心里解气,看到石玖礼要去衙门,他们也没拦着,他们不是石玖礼,自然不知道石玖礼此时的心情,总不能天天让石玖礼收到这些潘思秋的身体组织,吓人还恶心人。
石玖礼把他掌握的东西告诉了卫明贤,卫明贤说:“那你回去等消息吧,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