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对她不闻不问的,你若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那便那么觉得吧,我都无所谓。”
祁桑说着,捏开萧存烟的唇,将一粒药塞进她口中,又喂了些水。
萧存烟躺在榻上,眼睛很黑很黑,像两汪死水不带波澜,只静静看了她一会儿,才叹息似的阖了眸。
祁桑知道她想说什么。
萧存烟心存死志,她要做的、该做的都做了,并没有再想继续活下去的想法。
这眼神祁桑并不陌生,她多年前曾逼她活下去一次,如今也能再逼她活一次。
范卿卿不忘自己兄长,又抢了一个馒头,连带着那盘虾也带过去,隔着铁栏一起吃。
范容没有碰虾,甚至连馒头也只咬了一口,慢慢地咬在嘴里,像啖着谁的血肉,隔着铁栏,他同范卿卿几乎贴到了一起去,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了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