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上还隐隐残留着几道指痕,是他刚刚弄上去的。
“说说吧,好端端的为什么要逃。”他终于愿意开口同她讨论这个问题了。
整整一年。
谢龛白日黑夜,甚至有时审讯犯人的一个间隙,都会突然走神开始思索这个问题。
他好吃好喝地养着她,被她利用着去对付那些她想对付的人。
除了一开始那几日,他自认不曾亏待过她,却叫她连只言片语都不肯留下一点,被当做一块破抹布一样抛弃了。
每每念及此处,他都能恨到要生生呕出一口血来。
祁桑眨眨眼,回答得理所当然:“我在京中没事可做了,不能走吗?我又没卖身给你……”
她利用他,他不也糟蹋了她么?
谢龛眯眸,又拿那看狗一样的眼神看她:“你想得倒是挺美,你这样的,也就卖给沈谦那货还值两个银子。”
“你想卖就卖呗,好歹沈谦只图我给他赚钱,哪里比得上谢总督,人模狗样……”
她也拿鄙夷的目光顶回去:“瞧着一派不近女色的模样,背地里不过是个嗜性好色的混球。”
嗜性好色。
谢龛生生给气笑了,往前走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