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扶风道:“再快些,我们得抓紧赶到镇子上,混着人群再逃,才能彻底掩盖逃跑的踪迹。”
扶风不明白好端端的主子为什么又要逃。
但见她铁了心,他也不敢多问,只应了一声后,便加快了行进的速度。
祁桑缩了回去,下意识摸了摸尚平坦的小腹。
落胎药都递到了嘴边,一咬牙的事,可她就是怎么都张不开嘴。
一想到只要喝下这碗药,她腹中鲜活的一条小生命很快就会化为一滩血水从她身体中离开,心脏就似被生生扭曲了一般疼痛难忍。
这是她同谢龛的孩子。
哪怕不能亲自抚养它长大,若能替它寻个好人家平安长大也是不错的。
正想着,忽然听扶风道:“主子,后头有马队追来了。”
祁桑一惊,立刻掀开帘帐屏息细听。
她不习武,自然是难以察觉马蹄践踏地面发出的微妙细声。
但扶风既是听到了,应该是不会出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