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吃尽了苦头,一眼看到未婚夫婿,立刻泪水涟涟地喊人。
可徐子卿也只是冷漠地扫过她一眼,并未表现出任何的激动或心疼之意。
祁桑在一旁看得清楚。
照理说,他逼死陶华年,应该是变了心,不想她的出现影响他的前程,姻缘,才会出此下策。
可如今再一瞧,他似乎对祝云锦同样不屑一顾,半点没有要攀附权贵往上爬的意思。
一个泡在书墨之香中的男子,平日里大约是见不到几次血腥的,如今被一众沾染着干涸血迹的刑具围绕其中,竟半点不见慌张恐惧,黑湛湛的眼睛里尽是淡漠之意。
谢龛一个常年刑具在手的人,太清楚这样的人看似柔弱,实则恐怕牙齿一颗一颗敲掉了都不一定能逼出一句话来。
他命云笙去细细查探一番徐子卿的过往,顺道将祁桑送回暖阁去休息。
能不能撬开他这张嘴,总得先试一试再说。
祁桑在牢狱内出了一身冷汗,这会儿头疼又恶心,躺下后只觉得一阵阵天旋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