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传言,您曾经的小妾是昔日麻府的杀手,西北之所以沦陷是因为您沉迷女色、延误军情,又不知悔改宠幸戏子,误信谗言,日日欢歌。连您夺回番市的功绩都被抹杀。”
“呵,编的有理有据,少不了韩亦无和褚映墨的手笔吧?”
“啊?”郑辉讶异,“司令,您怎么知道的?”
“很难猜吗?”陈瑾意把杯中凉茶泼掉,又续了温的。
知晓自己与楚望和许白关系的,且知道得乱七八糟的,只能是细细探听过自己又探得虚实参半的人。这人怕是与自己身边人相熟却从未与自己深交过。这样的人能有几个?待到天下安定才出来拉我下水的,又能是谁?
番市之事被扭曲,褚映墨竟不及时出面澄清,作为最有说服力的人,他却选择沉默,其心可见。
郑辉一番激愤,陈瑾意却表现得事不关己。
“司令!”郑辉急了,“现在要怎么办啊?”
这次,茶未凉,便入了口,“统帅那边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