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帝也觉得这不失为一个办法,否则这件事以后还是会被人拿出来议论,还不如一劳永逸。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魏冲一眼道:“你让吴尚寝派人给郡主验身。”
“是!”魏冲应下后,就带禇璇去了后殿。
殿内的人都焦急地等待结果,魏帝冷漠地盯着宁鸿渊。
过了良久,吴尚寝来到殿内,给魏帝行过礼后,恭敬道:“启禀陛下,郡主乃完璧之身!”
德妃直接嚷道:“这不可能!你们一定是被她收买了!”
别说德妃不相信,就是殿内其他人也不相信。
冀王妃看向宁鸿渊,见宁鸿渊一脸淡定,好像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看来是她错怪弟弟了。
吴尚寝肃然道:“德妃娘娘请慎言,奴婢们乃内庭女官,只忠于陛下,不会被人收买。”
“退下吧!”魏帝道。
吴尚寝躬身行礼后,退了下去。
“德妃言语无状,禁足三个月,以示惩戒!”
魏帝冷眼扫了一眼殿内的众人道:“参与此事的宫人全部杖毙!今日之事止于迎春殿,若是传扬出去,别怪朕不客气!”
说完后,魏冲就扶魏帝离开了。
禇璇从后殿走了出来,只是脸色有些不太好。
她走德妃面前,冷冷地道:“德妃娘娘,您若再无事生非,我不介意把你怎么害死良妃的事,告诉皇祖父。”
德妃似是受到了惊吓一般,惊慌道:“她是畏罪自戕,和本宫有什么关系!”
“别以为我当时小,就什么都不知道,我看得一清二楚!”
德妃惊恐地看着禇璇,吓得后退两步,宫女赶紧扶住她。
淑妃上前,拉着禇璇的胳膊,略带惶恐道:“皇上下过旨,宫里不许再提起那个人,你怎么还敢说!”
她知道禇璇受了委屈,可也不该什么都往外说。
怕禇璇再往下说,淑妃赶紧命宫人把德妃和九公主送回去。
禇璇冷眼看向一旁自始至终都未发一言的禇正梧,她敢肯定,这件事和他脱不了干系,否则找谁不行,怎么会找上宁鸿渊。
禇正松想趁人不注意偷偷离开,却被禇璇逮了个正着,“十二皇叔这就要走了吗?”
禇正松停下脚步,清了下嗓子道:“天色已晚,本王累了,要回去休息了。”
“你的王妃和母妃折腾出这些事,你敢说你不知情?”禇璇冷着脸,质问道。
禇正松道:“本王真的不知!本王和于兰苕一向不和,她有什么事怎么会告诉本王!现在罪魁祸首都已经处置了,你还要怎样?”
“你给我等着,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禇璇狠狠地瞪了禇正松一眼,便拂袖而去了。
燕南风和春祺也跟着一起离开了。
禇正松看着禇璇离去的背影,怒斥道:“这是你和长辈说话的态度吗!”
禇正枫呵呵笑道:“她和我们说话向来是这个态度,你早该习惯的。”
说完,禇正枫和俞静怡也离开了。
冀王妃对宁鸿渊道:“我们也走吧!”
宁鸿渊嗯了一声。
出宫的路上,冀王妃小声嘟囔:“这叫什么事啊!陷害谁不好,怎么会陷害你和禇璇呢?”
宁鸿渊沉默不语,不知在想什么。
“他们是冲着我来的。”禇正柯道。
刚才,皇上分明就是想将此事推到宁鸿渊身上,以保全禇璇的名声。
还好,禇璇和宁鸿渊没有真的发生什么,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
魏帝回到寝殿,将吴尚寝召来寝宫,随后屏退左右。
“郡主真的是完璧之身吗?”魏帝问道。
“奴婢命人验过了,郡主确实是完璧之身。”吴尚寝恭敬道。
魏帝松了口气,命吴尚寝退了出去。
魏冲温言笑道:“溱国公为人正直,当不会对郡主做出什么不轨之事的。”
“那种情况下,谁敢说他们一定是清白的!”
反正魏帝自己是不信的,不然他也不会让魏冲去暗示吴尚寝了。
“现在陛下可以安心了,不仅郡主的清白保住了,也证明了溱国公的忠诚。”
魏帝嗯了一声,心中对宁鸿渊的表现感到满意。
若是换成旁人,只怕禇璇的清白已经保不住了。
但他又产生一些疑虑,“你说……溱国公会不会身体有什么问题?他一直不近女色,中了迷情香也没碰璇儿,该不会不行吧!”
“这个……”魏冲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要不给他找个御医看看?正好他手受伤了,正好趁机给他好好检查一下。”魏帝道。
“皇上英明!”
禇璇回到郡主府,就赶紧命人准备洗澡水。
水备好后,侍女要伺候禇璇沐浴,禇璇命人都出去,她要自己洗。
等她把衣服都脱掉后,才发现自己的肚兜不见了!
她打了一个激灵,难道丢在酒窖了?
不应该呀!要是真丢在酒窖,早就被人发现了,那可是最大的证据啊!
难道在宁鸿渊那?
要是在他那,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