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行驶没多远,虞听晚将手中纸条打开。
“夜深人静时,孤影坐亭中。
闲来月下行,忽见良人往。
欲唤复又止,惊遇秘闻事。
心中惧且恐,彻夜难以眠。
思思又思思,数语落心间。
多年荒唐过,惊惧遗心中。
今朝悔当年,时光不回转。
唯盼有心人,来与解忧愁。”
虞听晚瞅着这首‘诗’,里面内容很好理解,可却也让虞听晚眉头紧蹙。
这意思是,芸娘在多年前曾经在府中遇到了一些事情,而这事情应该和母亲有关。
不仅如此,恐怕这件事就是让芸娘这么多年在府中不争不抢,长时间不出那个小院儿的原因!
这‘诗’中的惊惧已经快要溢出来了,忧愁多年,现在细想来,似乎这位芸娘甚少出来,也很少去争抢虞怀义的视线,也只有近几年她女儿逐渐长成才出来得频繁了些许。
可是,她又为什么要告诉自己,还是在这么多年后?
这样对她似乎没什么好处吧?难道也是为了那所谓的王妃之位?
看着也不像是这样的人。
不过这些事情和她没什么关系,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她们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
瞧着手中的纸条,虞听晚随手扔进空间,连带着那装着五万两银票的盒子一起。
等回到王府,管家竟然站在自己院子中。
“陈管家有事情?”
陈管家听说了王妃刚刚被尚书府叫走的事情,知道王妃不会吃亏,心中也不是很担忧,只是还有一件事情要交给王妃,这对他来说可是件大事。
“属下参见王妃。”
等虞听晚落座,陈管家指着一旁桌子上放着的一摞账本,面上满是笑意,道:“王爷有令,命属下将这些东西交给王妃。”
虞听晚瞅了一眼,发现还是宸王府的账本,随即就蹙起了眉毛。
“我不是说你自己看着,隔段时间给我瞅一眼就行了!”
陈管家自然知晓她的意思,怎么说就是不愿意接手,陈管家也是无奈的紧。
只能将自家王爷说的话一一告知。
“王妃,王爷说,您经营铺子有一套,王爷希望能仰仗王妃,也跟着赚一笔,而且,王妃您想想,这王府产业自您嫁入王府之后,这可是有您一份儿的。
将来不管发生什么事情,王府产业都要至少分您一半儿,您受受累,也是打理自家产业了不是!”
这倒是虞听晚没想到的事情,那若是有一天自己不想在这儿待着了,那岂不是一夜暴富?
沈宸礼可真是个冤大头!
冤大头沈宸礼刚到主院就听到里面传出来一句话。
“管家这话说的,本妃身为宸亲王妃,打理王府产业是分内之事,这些就放这儿吧,我这两日瞧瞧。”
听到说话声的沈宸礼嘴角微抽,这可真是……贪财的很!
不过也好,自己有的是钱。
这样想着,嘴角抿出一丝笑意,转动轮椅进屋。
跟在身后的卫铭很是不解,王爷在笑啥?
“王爷来了?”
虞听晚早听见屋外的轮椅转动声,看到沈宸礼过来也丝毫不意外。
“王妃越发的耳聪目明了!”
这话听起来可不像是夸她!
等沈宸礼坐好后,虞听晚才接话,“你有没有内功高手,让他教教我内力。”
沈宸礼不语,沈宸礼不接话。
站在下首的陈管家见状,简直要拍大腿,见自家王爷一直不说话,不由着急地开口。
“王妃啊,您身边就有一个内功高手啊,咱们王爷,那可是绝顶高手,一点儿都不掺假的!”
所以王妃,找什么别人啊,谁敢手把手教您武功啊,不要命啦!
绝顶高手?
看着坐在自己身边沉默不语的沈宸礼,虞听晚眯眼打量。
她知道沈宸礼很厉害,有些看不透的那种,但是……虞听晚低头瞅向他的双腿。
“他这不是残了嘛!”
……
沈宸礼额头滑下一条黑线,我残了是因为谁?
看着沈宸礼的表情,虞听晚没什么诚意的道歉。
“好吧,你这事怪我,不过你也别着急,我一直在想办法呢,我……”
虞听晚眼前一亮,突然想到了什么。
啧,她怎么这么蠢呢?空间里的灵泉水是摆设吗?
不过这件事情不能直接告诉他。
“你的腿放心吧,会让你尽快好起来的,不过现在先说说教我武功的事情。”
虞听晚又认真仔细地瞅了瞅沈宸礼,弄得沈宸礼不自觉地坐直身体,以此展示自己最好的一面。
只听她打量片刻后,认真开口:“你能行吗?”
沈宸礼猛地转头看向她,她说什么?
你能行吗?谁教她这么说话的?
闭眼深呼吸,沈宸礼觉得自己很想做点什么证明一下自己,可又不知道该做什么,搞得他很是烦躁。
“行,本王当然行!”
这个行字,咬得很重!
虞听晚微微启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