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不是嘛,两人走在一起真的还挺搭呢。”
几个婆子婶子边洗衣服边说着闲话,这刚开春河水还有些冷,手按在水里没一会儿手指都冻红了,但乡下人都习惯了,这一大家衣服呢,家家户户都来到河边洗衣服。
钱婆子插了一句,“那新夫郎身上的春衣是冬哥儿的吧,我记得去年冬哥儿春天还穿着呢。”
“你这么一说好像是呢。”
夏荷花听她们夸魏青山的新夫郎心里就不舒服,她平日里又是个爱嚼舌根的,昨天让魏老太讨要东西不成,心里憋着气呢。
“听说他娘家儿那边就陪嫁了两床被子,连身衣服都没给,不借人家的衣服难道光着出门呀。”
夏荷花这话一出几个人笑了起来,这赵家做事未免也太小家子气了。
一旁洗衣服的赵家夫郎也是这两年嫁到鹿家村的,今天天气好,他也来河边洗衣服,他本就不爱这些听这些媳妇儿夫郎说人家的闲话,她们诋毁林渔的时候也就没有搭话。
听着夏荷花越说越起劲,什么光着身子呀,这不远处还有下地过来洗脚的男人,被人家听见了可怎么办。
赵家夫郎连哥儿性子软,但都是哥儿,他很同情林渔的遭遇,不由得开口分辨了两句,“荷花嫂子,没有这么说一个哥儿的,被人家听见了像什么样子。”
“呦呦,这连哥儿平日里是个不爱说话的,今天怎么帮着那魏青山的夫郎说话了,咋了?昨天你也去魏青山家吃席面了,还是你拿了人家什么好处?”
连哥儿嘴巴是个笨的,一时间被挤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