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飙驰过数个沉积着灰尘和泥土的沼洼,在流浪汉的一片坑骂中闯进窄道。一辆车通行都困难的砖头路两旁摆着垃圾桶,它们飞起来越过车顶。
“呃。”Alfred终于忍无可忍地摇起他一侧的车窗,阻止那些他很确信混着食物残渣的脏水粘到衣领上。他并不在意这辆车怎样了,它不像另一辆大兄弟必须由他来修,他只希望这个阶段快点结束。
“老爷,我强烈建议开这辆车,不是为了让你把他开得跟敞篷一样。”
夜风已经吹得老人有点偏头痛,癫狂的左摇右摆让他庆幸出来前只喝了碗汤。
“Ok,你摇起你那边的窗,我要露我这张帅脸。”
Bruce粗暴地拧动手中的方向盘,机动性极好的车体一个漂亮的侧飘转向冲进另一条勉强容身的小巷,甩出一尾巴脏水和轰鸣。
他像所有的富有的丧心病狂那样,厌倦了花红酒绿,跑来肮脏的贫民区践踏一切地玩他一个人抱头鼠窜的捉迷藏。一辆豪华的跑车,烂醉如泥的面相和气息,完全不计后果的路线,不太正常的只有他的副驾驶上该是一位美艳浪荡高声尖叫的Omega,而不是马上要晕菜的老人。
不过他马上就能在这座像他家走道般熟悉的迷宫里找到了。
布满刮痕的高级跑车出现在一条偏宽的车道,两旁是废弃的商铺和常年未维修的路灯,这块地段很烂,所以让给了地痞和流浪者,随他们和这条街一起自暴自弃地腐烂。
“嘿,小姐。”
Bruce松开油门让车慢慢自己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