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出了一个莽撞残暴的君主,我大明几代人数十年的心血就要毁于一旦了!”
太子朱标听到这话尴尬地笑了笑,他心里非常清楚,李善长所说的这个人正是自己的儿子朱雄英。
韩国公李善长两次上朝,第一次直接被朱雄英派人嫁出去,扔在了韩国公府的门口,可谓是丢尽了颜面。
第二次本想上朝替这些淮西勋贵谋一些好处,谁能想到到最后一点好处都没有得到反而交出了丹书铁券。
作为一個治理大明多年的朝中重臣,在一个小娃娃面前丢尽了颜面,这件事情无论放在谁身上都是一件极为难堪的事情。
“今日,朱标请诸位来,一来是向诸位致歉,雄英年少轻狂不懂事,给诸位带来了不少的麻烦!”
“二来,则是替父皇来犒劳诸位老臣,若是没有诸位的鞠躬尽瘁,就没有现在大明的和平!”
太子朱标将目光看向一旁的李祺。
“李祺兄弟,临安过得可好?”
李祺恭恭敬敬地对太子朱标行了一礼。
“多谢太子殿下挂念,临安很好,前段时间还提到陛下和太子殿下,这段时间陛下和太子殿下不在,临安确实想念得紧!”
太子朱标听到这话微笑着点了点头自己的这些弟弟妹妹对于亲情可都是极为在意的。
“若是临安闲来无事,可以进宫去陪一陪母后,李祺兄弟如今年龄也不小了,过段时间找个机会便可以去地方历练一下,回来得到重用!”
“韩国公的嫡子,能力自然也不会差了,希望你能像韩国公辅佐父王一样地辅佐孤!”
李祺听到这话眼前一亮。
这是太子殿下在拉拢自己,朝堂上不知道有多少的大臣想要见太子殿下一面。
而如今太子殿下就在自己面前,还给了自己这样的许诺,他心里自然是非常高兴的。
这时韩国公李善长轻咳了两声,有些不满地看着李祺。
李祺才知道是自己有些失态了,不免心中担心会不会影响太子殿下对自己的好感。
李善长下了马车,太子朱标急忙扶着。
李善长有些担心地说道。
“太子殿下,万万不可,你是储君,我是臣,哪有储君扶着做臣子的,这实在有些不合礼制!”
太子朱标,安慰着说道。
“请老师放心,这一次乃是我以私人的身份请诸位来的,我不是太子,你也不是韩国公,这里没有朝廷,只有师徒!”
李善长又再次推迟了两次,心安理得地在李祺和太子朱标两人的扶持下,朝着酒楼的方向走去。
此时的酒楼极为嘈杂众人聚集在一起,议论纷纷。
吉安侯陆仲亨心中极为意外。
“太子到底是太子,竟然有着如此厉害的号召力!”
如今整个应天府里所有的勋贵几乎全部都集结在这里。
很快太子朱标进入到酒楼大堂内,坐在最前面的几个人率先起身对太子朱标行礼。
这三人正是曹国公李文忠,魏国公徐达和凉国公蓝玉。
蓝玉和傅友德两人看到李善长,两人都是极为意外。
“韩国公怎么来了?”
“这老家伙已经很长时间没出来了,我还以为他死了呢!”
蓝玉大大咧咧地说道。
傅友德则是低头在一旁不语。
虽然他们两人的性格都非常的狂,在朝堂之上,就他们两个人叫得最凶。
但是相比较蓝玉的毫不在意。
颍川侯傅友德还是有些头脑的。
在朝堂上的这些文臣武将之中,颍川侯傅友德投靠的时间算是比较晚的。
直到鄱阳湖大厦快要结束的时候,傅友德才赶了一个尾。
如果不是这些年来北征积累下来的功劳,恐怕他都没办法坐在这里。
一方面傅友德并不是淮西人,我也想融入淮西勋贵的圈子,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另一方面傅友德和他们尿不到一个壶里去,一直都看这些人不爽。
自然这些人也没有将傅友德当成自己人。
但是淮西勋贵的力量有多庞大,他心里是非常清楚的,虽然这些人都已经不掌握兵权了,但是现在掌握兵权的人大多数都是他们曾经的手下,在草堂之上大大咧咧一点,或者是得罪几个人,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但是如今在这样的场合上,如果真的将这些勋贵全部都得罪了,那自己可是捅了马蜂窝了。
蓝玉没有这方面的担忧。
首先军队这一方不少人都是他的姐夫常遇春的手下,自然需要给他一个面子。
另外就是自己这些年北征也攒了不少的人脉。
就算是按辈分来讲,当朝太子朱标,还得叫自己一声舅舅。
也正因为如此,蓝玉从来不担心什么人的报复。
太子朱标坐在首位下面的就是四个国公十几个猴以及数量众多的伯爵。
太子朱标看着这些人说道。
“诸位叔伯都是自家人,我朱标在这里也不说什么见外的话,雄英年龄还小,这段时间给诸位添了不少的麻烦,在这里朱标向大家赔罪了!”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