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进来,“十二点咱们等着,他以扔雪糕棍为信号。”
“好,十五分钟,咱们死命跑起来就成。”关越又开始说起自己的消息,“那里面暂时还没有人吃下来,现在搞批发抱团的厉害,但保不齐久了怎么样,有几帮人试着往里伸手了。”
“今天养狗那男的怎么回事儿?”二子问起来,“他手里不干净?”
“干净不了。”关越看着面来了急忙停住,“吃面,咱们抓紧点。”
三人一宿加上大半个上午就早上吃那几口干粮,早已饥渴难耐了,面热气腾腾一上来,饶是关越习惯了端着也忍不住要淌口水。
再没人提别的,都低着头狂吃面条,真真正正做到了食不言。
等面汤也喝了干干净净,三儿砸吧砸吧嘴,没吃饱也不好意思再点一碗了。
外面的一碗面钱,回去够他们煮一锅,吃了个半饱,三人看完时间,压了手表,借了车,带着兴奋往路口走去。
等雪糕棍画着抛物线落到了指定位置,关越和三儿冲在前面,二子推车紧随其后,争分夺秒干起了第一个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