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表现,表现之后……
不会以身相许吧?!
云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思考不下去了。
寂煞这东西,啥疯事都干得出来。
岳拓的话给皇上和众人开出一条新思路。但以往两人毫无交集,蜚事都很难编造出来。
蔺无尘故作一怔,从容不迫,儒雅笑答:“这不关南岳三王子的事。”
看吧,谁心虚会这么说话?
皇上给蔺无尘一个鼓励的眼神,怼的好!
云瑶和蔺无尘一点儿事都没有,南岳三王子公然造谣,太不道德。
众人小声议论。
“燕瀛的事儿与南岳何干?人家姑娘不出面,揪着不放算什么?”
“这不是死缠烂打吗?”
“失了风度,丢了南岳的颜面。”
“舞剑……”
安顺扬声下一个节目堵岳拓的嘴,看画画还左手右手的,矫不矫情?
皇上又给安顺一个鼓舞的眼神,喊的好!
安顺得意了,美滋滋的。
“……”岳拓憋了一肚子气。
鼓声响起,舞者红衣霜带,银剑挥舞……
“这个南岳王子怪怪的,你们认识?”南宫凝审视着岳拓问。
“你说呢?”云瑶不答反问。
南宫凝眼皮眉梢一起挑,“我说他有阴谋,贼眉贼眼的长个坏人样儿。”
云瑶满意地点点头,说得好!
“云瑶你没事吧?”旁边桌的林涵挪近凤云瑶小声问。
云瑶摇头,她能有什么事,不就是提及左手画画的姑娘吗?
和她有什么关系?!
“去如厕吗?”林涵随即问。
南宫凝翻个白眼,还以为林涵会安慰凤云瑶两句呢。
这丫比她心大多了!
云瑶摇头,从宫宴开始就滴水未进,她不需要如厕。
“我也去。”南宫凝说着起身,绕过镶金檀桌,溜边走。
林涵小碎步跟上。
麟德殿表演继续着,舞剑结束又换了屏风画,竹菊梅兰栩栩如生。
皇上看着文家姑娘挺好,目光转看岳拓,却见他心不在焉,兴致寥寥,燃起的热情凉了。
咋还非左手画不可呢?
犟,太犟!
准备歌舞抚琴才艺的闺秀不少改换书画,文庭妙退下后,又有闺秀临摹书法。
大家看着看着就腻歪了,偶有零星掌声。
节目没有看头,气氛也不低沉,推杯换盏,觥筹交错,热络寒暄......
南宫凝和林涵如厕回来坐下。
宫里再大也不至去两刻吧?
云瑶仔细打量南宫凝,见她脸色红润,没什么不舒服的,心安了。
“衣服上怎还有土呢?”
宫里“厕所”这么脏吗?
随着凤云瑶的目光看去,真在自己衣服上看到许多土,南宫凝抬手扑扑,“别提了。”
云瑶有点恶心,嫌弃地身子朝后避。
南宫凝瞧着忽然明白了,娇嗔道:“不是如厕染上的,想什么呢?”
她还能在恭房打滚不成?
“那你俩干什么了?”云瑶说着看看林涵,她衣摆上也有土。
“遇到燕景修那个小混球,别提了。”南宫凝烦躁地摆摆手。
云瑶侧眸看看林涵,林涵端起蓝花瓷茶杯喝茶,眼神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