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夏芙过了个令人难忘的生日, 情过于激荡的缘故(?),总,当她再次从另一场春天的梦惊醒时, 夏芙脸色爆红地睁圆眼睛, 看着天花板,一会儿死死抿着唇, 喉咙像是被尴尬堵住一样只能发出呜咽不清的哀鸣。
啊啊啊——
为什么、为什么……
真的是为她成年的缘故吗?还是为看了高辣的书思想变不纯净了,一次两次做种梦还, 连续两三天做,是不是说明她种事有期待呢?
她想控制住自己不要乱想,可是法控制地、她的脑海中莫名出了昨天为她过生日的大家的样子。
奥托只穿了一半的金线红袍, 露出半边流畅结实的胸肌, 靠上去非常柔软并且有弹性,还会随着奥托笑嘻嘻地挟制着她的脖子,她被迫倒向他胸膛里的姿势压微微陷下去。
小海的教坊服装, 在他献舞……不,打军体拳(?)时随着利落的动作飘动的纱衣,莱昂爷玄袍下强壮有力的野蛮体型, 至于被绑起来的凯爷更是——
……住脑啊,快不要想啦!!
深感自己思想污浊的成熟女士夏芙狠狠掐了一把自己肉肉的脸蛋,头顶冒着水蒸气瑟瑟发抖地躲在被窝里向纯爱神忏悔了一会儿, 这样逃避了有五六分钟,她愧疚羞涩地从被窝里爬出来,开始做自己的事。
今天是她生日的第二天,等做完属于自己的工作后, 她没有忘记还要去和温言爷见面。
于是夏芙兢兢业业地收拾后自己的东西,带终端出门工作了, 先是为艾米莉小姐泡茶陪她聊天,再转去厨房开始做第一批提供给凯爷的甜品。
等到午休,她才闲下来,小咸鱼般瘫在厨台边,打开自己的终端。
……咦?
早上发给温言爷的消息没有回复。
令人意外的,碧洛迪丝却给她发来了一条短信,为聊天界面没有显示完整,看到[温言]的关键词后,她困惑地竖起呆毛,手指轻点进去。
碧洛迪丝:“小芙,温言的状态不太。”
碧洛迪丝:“听说你今天和他有约,么今天能早点过来看看他吗?”
配图是一张洁白医务室的照片,凤眸紧闭的温言爷双手交叉在腹前,安静地躺在病床上,宽大的病服袖口下露出他分外苍白消瘦的手腕。
这样的温言爷,看起来简直像是朵精致却又易碎的玻璃花一样,毫生命的气息。
夏芙:?!
刚刚还软掉的松鼠水小芙“蹭”地一下站起,震惊地睁大棕眸,不人催,什么东西没来及收拾这样穿着女仆服火急火燎推开后厨大门,向着庄园门口跑去。
路上,她一边气喘吁吁地赶路,一边向碧洛迪丝发去信息。
[不起不起碧洛迪丝小姐,我在才看到信息,请问温言爷怎么了?是生病了吗?严不严重,我在过去。]
碧洛迪丝是早上七点发来的信息,在不到中午一点,她越看这个时间差越觉慌,早知道早上看一眼消息了!还悠悠闲闲地做什么甜点啊?!
在往鸢尾花学院赶去的路上,转完第一班地下铁后,夏芙收到了碧洛迪丝的回复。
碧洛迪丝:“温言情况还,能睁开眼睛,是没什么精神。”
碧洛迪丝:“至于什么情况……放,总不是生病,等你来了我再和你解释吧,也许要麻烦你帮助一下温言了,小芙。”
看到大小姐的回复,夏芙松了一口气,在地下铁开门时第一名冲出去,全力奔跑余不忘向碧洛迪丝表忠[的!没有问题,只要是我能帮上忙的请您尽管说!]
……这边,碧洛迪丝停在终端上的指尖顿了顿。
“如?”西亚看到她的脸色,轻声问道,“说了么?”
碧洛迪丝轻叹一声,把终端上打的字一个个删除了:“孩子在在赶路,我告诉她等她过来后再说。”
西亚点了点头,两人一时陷入沉默,隐含关、忧虑,复杂的目光投向温言。
温言安静地闭目养神,脸色苍白,唇瓣毫血色,脆弱像是个纸片人一样,只眼睫不时地、下意识地颤动着,说明他并不是处于毫意识的状态中。
温言意识倦懒,思绪混沌,往常清明的头脑此时处理起来信息比以前慢了几倍,在友们的声音落下半晌后,他才喉结微动,轻而烦闷地道:“西亚,洛迪。”
“……别做多余的事。”
“你需要纾解,温言,”西亚知道碧洛迪丝里的纠结,先一步解释道,“而且,我们只是孩子实话实说你的境况,不会逼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