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敷一下,可能就不会那么疼了。”奥托将脑袋转向赛厌。 “这是灵长类雌性正常的生理现象,奥托,”赛厌温和地回应了好友的傻话,“而且小芙正在流血的地方是身下……你要怎样使用伤药为她外敷?” “在外面涂抹,或者伸进去?”奥托愣了一下,随后面上随意,实则掩在金发后的耳垂已然红了起来,“没关系,只要是小芙……” “闭嘴吧,奥托,不要再幻想不可能发生的事了。”赛厌听得笑容差点保持不住,冷酷地打断他。 话音落下后,三名没想出解决办法反而涩涩了一下的Alpha少年继续陷入沉默。 “话说回来,我没想到小芙居然是这样的生理结构,” 赛厌想起之前的那次体检,又同现在对方如今的生理期结合起来,做出定论,“那么之前说小芙[Beta天残]就是不正确的说法了,实则她完全符合……” “雌猩猩?”奥托还在顺着刚刚的话想涩涩——不知为何在闻到小芙的血气之后,他就有种心潮涌动的感觉,微哑地发散了一句。 赛厌:“……虽然事实如此,但你以后在小芙面前这么说她绝对会被打的,奥托。” 奥托一边出神一边反驳:“没关系,就算小芙是雌猩猩也是最可爱的雌猩猩,我又不介意。” “是帝国成立纪元前,人类女性的生理结构。”莱昂没理亲王的胡话,闭目答道。 闻言,赛厌意外地看了莱昂一眼,温声附和:“对,无论是符合灵长类雌性的生理期现象,还是没有腺体以及一部分生育器官,都符合几千年前在帝国还没有成立,ABO之分还没有出现时两性中女性的身体结构。” “这么说小芙是纪元前的人种?不小心陷到时空乱流里穿越到几千年之后了?”奥托随意发散了一下,随后自觉夸张地轻笑道,“怎么可能,她应该是撞上了小概率的返祖事件吧。” “我也是如此猜测的。”赛厌说,而莱昂同样静立在一旁默认。 三名少年都没有把奥托那句玩笑放在心上。 “那小芙也太倒霉了,”奥托笑道,扶额将手指插/入金色的碎发,“要是不说她有生理期谁知道这回事啊?返祖概率那么小,帝国两百亿人都不知道能不能找出跟她一样的倒霉蛋,估计小芙一直都被认为是残疾Beta长大的吧。” “我们自己心里清楚就好,”莱昂抱着双臂,像只守候在门前的大猫一样,金眸仍然盯着面前这扇门,“无论是残疾Beta还是返祖女性,对我而言都无所谓。” “虽然我也是想说无所谓……” 奥托叹气,松开金发后环视了一圈面前的同伴,“但你们有这种感觉么?闻到小芙生理期时候身上的味道,会觉得有种躁动不安的感觉。” “是因为血腥味太浓了吧。”赛厌平和地答道,算作变相的默认。 莱昂没有说话,事实上他现在的手臂还崩紧着,从手腕到臂根都隐隐浮现出忍耐的青筋。 “不止是血腥味的缘故,”奥托说,猩红的双眸落在莱昂身上,“刚刚你对此体会最深吧,莱昂?” “说实话,虽然我一直看不起你身上流有的血统,不过我觉得你的自控力倒也没差到那种地步,在被我制止后还无法及时克服身体上的反应。” “……是。” 沉默片刻,莱昂沉声道:“刚刚那场意外,我闻到了她身上的血腥气。” “这就是了,虽然初闻到时感觉就是普通的血气,但就是……” 奥托笑了一下,带着笑意,似是觉得困惑般叹道,“就是让人觉得好躁动好焦虑啊,这样一来,简直感觉小芙就是个Oa了。” “用她的气味以及甜美的脸蛋玩弄我们,让我们通通为她着迷,”奥托像是忘了里面的小芙还痛得要死要活,鼻尖轻嗅着,像是要隔着一扇门寻找自己喜欢的气味一样,然而就算Alpha的嗅觉再发达,也捱不过厚重房门的遮挡。 寻找气味未果,他只好放弃,顺便可惜地叹了一句:“坏蛋小芙。” 偏偏还没办法把她关起来,每个月还都会流露出这么引人深陷的味道,要他们怎么办才好啊…… …… 等夏芙蔫蔫地感觉肚子不那么痛时,窗外的天都已经黑了。 最后她放弃挣扎,咸鱼般躺在床上同意了奥托的提议,脏掉的被褥和衣服都不用她洗了,交给他家的侍者解决。 夏芙无力地躺在床上,被察看她伤情的少年们包围起来。侍者进来,侍者离开,躬身从卫生间拿走脏掉的衣物就走,完全不往她这里男上加男的状况多看一眼。 临走时两位侍者还贴心地为她合拢了房门。 夏芙:……她觉得哪里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