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但又不能细想。 于是夏芙咸鱼躺着,直愣愣地仰头看着天花板,随后踢了一脚旁边俯身凑到她身边的金毛:“……奥托。” “怎么啦?”金发亲王笑眯眯地凑了过来,单臂撑在她脸侧,一张俊脸直接挡住了头顶的灯光。 夏芙无语,嫌弃地把他的脸推远,然后很不高兴地告诉她:“你别让侍者们洗那些被褥和衣服了,衣服我不要了,至于被褥也被我弄得很脏,最好也不要了吧。” “……回头我会把钱补给你的。”她不忘算清这笔账,很有礼貌地说。 “无所谓啦,你既然这么说,那就这样做吧。”奥托随意地说,正好小芙给出台阶,他也懒得再找别的借口了——不然以亲王仆人的素质而已,不小心洗坏衣服所以不能给她的这种理由她会信么? 她是不在意,然而这可是珍贵的、留有小芙气味的东西,回头打上蜡收藏起来才是它们应该有的待遇吧。 就是放到哪里才好呢? “肚子还痛么,小芙?”赛厌坐在床沿处,垂眸轻声问道。 “不算很痛了,但还是稍微有点。” “好辛苦啊,小芙。”奥托嗅了嗅她颈间的味道,沉迷之余又装作疑惑地对她道,“要不要考虑过怀个孕来规避生理期呢?反正现在不是有那种无痛取出胚胎的技术嘛。” “你……你说的这是什么啊?”夏芙虚弱地把他的脸扒远,因为没什么力气,又让莱昂少爷把他与自己隔离开,背过身自闭道,“怀孕才是最辛苦的事情呢。” “不是不能考虑嘛?如果你真的决定的话,我会好好照顾你哦。” “讨厌死了你奥托,”夏芙觉得奥托又在说胡话烦人了,含泪碎碎念道,“就算怀孕也不要怀你的孩子,哪怕怀赛厌少爷或者莱昂少爷的,也……” 赛厌一怔,而站立在床侧的莱昂同样睁开阖上的金眸。 奥托仍旧笑嘻嘻地没说话,在夏芙没看到的时候,三人陷入了一局诡异而无声的沉默对峙与交锋。 然而在她觉得太晚该回庄园,顶着一头蓬松乱乱的棕发爬起身时,他们便又是那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了。 …… 丢完一整天的人,拒绝奥托的挽留,夏芙无精打采地捂着肚子,吊着一双死鱼眼从亲王的车跳下,回到了弗洛森庄园。 也许是因为她今天流的血遭受的委屈太多,导致浑身酸软,并且很没有精力,夏芙一到房间便失去所有力气般躺倒在床上。 已经结束培训,习惯性地跪坐在她身前为她脱鞋的海德温将她的脚腕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时,她都没有给出反应。 “小海……” 她闭着眼,脸色苍白地哼唧了一声。 海德温眸光不动,一双漂亮平静的绿眸放在少女掩藏在衣物下的小腹上,顿了顿,才答道:“小芙。” “你又受伤了对么,像上次一样?” “呃……” 养了小海两个月,那个也来了两次,Alpha的敏锐嗅觉当然让小海在那段时期发现了异样,但说实话,夏芙并没有十分担心,她骗小海就跟骗着玩的一样。 她只要说自己小腹上不小心受了些伤就可以了,连气味都不用掩藏。 只是这么省心的小海,偶尔也会做出些让她苦恼的举动,就比如说现在——脱完鞋之后,小海要来察看她的伤口被拒,却没有就此放弃,而是将她在床上放好,俯身撑侧在她身边,绿眸仍然一动不动地放在她无力起伏的平坦小腹上。 “你的伤很严重,小芙,我想帮助你。” 少年沉思片刻后,说道。 “不用啦,这段时间血是止不住的,它要固定五到六天才会好哦……” 夏芙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将手臂挡在眼前,拖着慵懒无力的尾音道,海德温一怔:“伤药也不管用么?” “不管用啦。” “这样啊,”海德温接受这一事实,接着平静提出下一个解决措施,“那我帮你舔舔怎么样?” “唾液有助于杀菌,舔一舔说不定就止住血液了,我小时候受伤又没有伤药时,通常会使用这种方式来解决。” 说着,海德温就要伸手向夏芙的裙摆伸去,毫无绮念,怀揣着犹如骑士般的友好助人之心——当然没被夏芙接受,她羞耻地闭上眼睛,两行清泪骤然从脸颊旁流下,十分迅捷地拍掉了海德温的手掌。 “说真的,小海。” “你不愿么,小芙?” “当然不愿啊!!”夏芙禁不住哽咽出声,她是真的哭出来了,内心反复痛恨自己为什么要带着这样一具身体穿越到奇奇怪怪的ABO世界。 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