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过够了。
“最后,我认为这对于安莱也是好事。”甘迪看着我不明所以,他继续往下说,“…小孩每天看着不同的人进出自己家会很没安全感吧?”
……
我也不知道我当时是什么表情,但或许是鄙夷里参杂了点不屑…
看的甘迪都不自在了。
好像一坨屎站在我脚边跟我说…
“我知道我很臭,但是……”
甘迪,你既然知道的话,为什么还要带人回来上床?
但是确实,安莱的脆弱敏感我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在利多于弊的情况下。
主要是我真的不能接受不稳定的发情期,这甚至没办法靠抑制剂来调节,我不能忍受我走在路上裤子突然湿了,散发出所有alpha都能闻到的信息素。
甘迪对我来说就像是送上门的按摩棒,还是最好size最合适那种。
“可以。”
我答应了。
“不过我有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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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标记,不可以留信息素的味道,避孕措施,随叫随到,不公开。
这是我提的要求。
除去第一点以外甘迪答应的都很痛快。
他为难的看着我。
“陈,我们的信息素高达百分之百契合度,我不可能在做爱的时候不想着标记你……”
解决这个问题也很简单。
我从互联网上搜了一大片…
人用止咬器。
我相当认真的说。
“如果控制不住,就做之前戴这个。”
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出现问题的地方。
但是想必这比杀了心高气傲的alpha还让他难受…………
“用不着。”
甘迪黑着脸答应了我的要求。
并且在接下来的几年里,从一而终,很好的做到了。
他成功的对抗了自己的本能,没有沦为被欲望驱使的野兽。
He made it.
我像是鼓励五岁小孩学会把尿尿进马桶里似的,站在他旁边为他喝彩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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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睁开眼,前面空荡荡的,但是我后背发热,一双手在我腹部交叉,黑巧克力的味道淡淡的……
安莱的腿挤进我两腿之间,他靠着我的后颈,湿热的鼻息喷洒在我颈部。
“陈…”他感觉到我醒了,睡眼惺忪的把下巴放到我肩膀上,声音又软又嗲,“你醒啦…”
他把我翻过来,往我怀里钻。
“抱抱,陈,我想要抱抱…”他已经是成年人那样宽厚的臂膀搂着我,用脸蹭我的胸口,嗓子还带着睡醒后的嘶哑。
我抱着他之后他还不罢休,变本加厉凑上来…
“亲亲……”
他好粘人,我给他磨的受不了了,低头碰了碰他柔软泛粉的嘴唇。
然后他心满意足抱紧我又躺回去了。
“陈……”他舔上我的后颈,他之前留下的标记已经变淡了,但是他没有再去动它,他亲着上面开始结痂的伤口,“……老婆……”
……很微妙的背德感涌上我的心头。
说实话,我一直把我当做他半个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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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莱同我一直是很亲的,然而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亲昵过了底线。
刚开始的时候他整夜整夜的惊醒,睡不着觉,没办法我就去陪他,让他靠在我怀里读书睡觉。
好像闻到我的气味他才能安心似的。
我那时候抱着他给他讲故事,累了可以把下巴搁在他脑袋顶,他那个发旋小小软软的。
然后他长大了一些,我下巴就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着落,他的脑袋太高了我够不着,肩膀又太低了。
再之后我正好能把下巴放在他肩膀上,我正好比他大了整整一圈,他就坐在我怀里,抱起来也刚刚好,那时候他的骨架已经张开了。
再后来他就可以从后面抱着我入睡了。
但是他还是更喜欢和我面对面的拥抱着入眠,因为………
我睁开眼,看着胸前的睡衣大敞,胸口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我用食指撬开安莱的嘴,把我的乳头从他口中解救出来。
我两边的乳头都又红又肿,比过去的几年要大上了一倍多,上面有着微小的齿印,还有被吮了一晚后有些明显的乳孔。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了得叼着我乳头才能入睡的破习惯…
或许是从某次我和甘迪做爱之后,他跑来我房间找我,结果闻到了其他alpha的味道,哭闹不休,非得让我拉开衣服,让他上下其手检查了个遍他才罢休。
他哭的撕心裂肺,几乎要背过气去,甚至开始出现了恶心想要呕吐的症状。
我躺在床上无奈的看着安莱骑在我身上,哭的浑身发抖,我问。
“你要怎样才能平静下来呢?安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