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三秀的口无遮拦引得余成面色微烫,又怕殿下醒来听到这话不得气炸了,遂急忙用轻咳声打断。
作为医者,三秀也时常与病人谈及房事,遂倒也没觉得自己的话有何不妥,但见余成已是面红耳赤,瞬间心知肚明,险些忘了他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孩子。
“师父,药好了。”这时,修名蹙眉端了一碗正冒着难闻味道的乌黑药汤走了进来。
余成远远闻着那药味心中就已经一阵犯呕,他这才真正明白为何这药需要强行灌了。
三秀端起修名递过来的药汤缓缓灌入颜宗嘴里,只是药一入口床上的人便在猛烈抗拒、颤抖,但好在颜宗此时失血过多,虚弱无力,在修名和余成两人的强行压制下,三秀只分了两次就将一大碗药尽数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