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地瓜作为一个四九城爷们儿最见不得女人哭,当然比女人哭更见不得的是男人嚎。
他有些后悔,怎么就一时手欠,又揍了“悲惨”的黑头肖三一顿。
就他被送进来躺在那儿的那副凄惨模样,也能证明他受到的毒打绝对不轻,自己完全没必要再打他这么几下。
这下好了,自己倒是过瘾了,他在这儿哭起来没完,自己也不会哄啊!
张地瓜站在一旁手足无措!
医院里的一地鸡毛与东来顺的热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向北带着将近三十来人,分坐在五张桌子上,牛羊肉管够,菜饭管饱,酒也可劲喝。
众人那叫一个开心,本来相互之间不对付的两拨人在这种热闹的氛围之下,渐渐地熟络起来,相互间吹着牛,侃着大山。
他们倒是喝得热闹,但是这场面可把东来顺的老板给吓坏了,一群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善茬的人跑到他这儿来喝酒,他可真怕这群人闹事。
要不是与向北相熟,说不得他早就安排伙计偷偷跑去报警了,好在有向北在那里镇场子,想象之中打砸的场面没有发生。
最后向北付了钱,带着这伙人潇洒地离开了,临走时还不忘和东来顺的老板打了声招呼。
“以后我们想吃涮肉还得来你这儿,满四九城打听,就你家最地道!”
“谢谢北爷捧场!以后您来提前知会一声,我让伙计给您留最好的位置!”
“成!我们先走了!
到底是生意人,会来事,一句“北爷”喊得向北心里舒坦。
一群人出了东来顺的大门就此分道扬镳,向北跨上自行车奔着南锣鼓巷而去。
待他带着微醺推开房门,便闻见了一股扑鼻而来的香味,不用想一定是何雨水给他准备的晚餐。
正好向北骑了一路的自行车,便决定再稍微吃点,毕竟何雨水的手艺还是可圈可点的。
当他坐在餐桌前,看着桌面上摆着的两菜一汤,总觉得有些问题,细细地琢磨琢磨,向北意识到,何雨水这丫头有点不长记性啊!
很明显桌面上的红烧肉只有半碗,但是碗边上却有油印子,这说明这菜刚出锅的时候应该是满碗的,后面有人倒出去了半碗,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不用细看另一样菜也是差不多的情况,就连那汤,也是给他留下了半碗。
向北本来心情美美哒,见此一幕情绪再一次降到了冰点,这特么不是拿他当傻子吗?
想到此处,向北一时间没有了食欲,推开门直奔何雨水家,走到门前“啪啪啪”一阵狂拍。
“谁呀?”何雨柱的声音响起。
“我!”向北怒吼一声,何雨柱听得清晰,来人不正是那个他最忌惮的存在嘛!
出来开门之前,他还仔细的回想了一番,确认好自己这一天没有做过什么得罪向北的事情,这才带着一肚子疑问打开了房门。
“向北!有事?”
“我来你家当然有事!把你妹叫出来就知道了。”向北的语气不善。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一声不好,莫不是自己那个混蛋妹妹又干了什么得罪向北的事情了吧?
出于本能,他还是想要护得何雨水的周全,所以他并没有急着进屋去喊人,反而冲着向北一阵点头哈腰,一副谄媚的样子问道:
“向北,向北!咱别急着喊我妹!你告诉我,是不是我妹她又做什么混账事情了?要真是这样的话,我替你教训她!”
“跟我这儿废什么话?让你叫人你就去叫,难道说你是想让我进屋吗?”
“别别别!我这就帮你去叫她!”
何雨柱可不敢让向北进屋,他觉得若是真有事情,也是在院里解决最好,到时候若是起了纷争挨了揍,没准左右四邻听到还能出来帮着劝解一番,至少能少挨几下。
可若是进了屋里,那可真就是犹如关门打狗了。
不多时何雨柱带着何雨水走了出来,虽然这小丫头在向北的身上屡次吃亏,但面对他的时候,依然那么傲娇,并没有表现出半分恐惧,叉着腰问道:
“向北!我晚饭也给你做好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呵呵,我找你什么事?你不知道吗?”向北戏谑地笑着。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何雨水还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能让向北再一次上门找自己。
“行!既然你揣着明白装糊涂,那我就告诉你,你给我做的菜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都少了一半?是不是又被你给端走了?我发现你学聪明了呀!知道偷拿只拿一半……”
向北连珠炮一般的诘问,把何雨水弄得一头雾水,她紧忙打断道:
“停停停!你说的是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什么就我学聪明了?什么就菜都少了一半?我告诉你,我给你做的菜都是满满的,而且离开你家之前,我担心菜会放凉,还特意用盖帘给盖上了!”
“是吗?那你跟我来吧!”向北只当何雨水在这儿和自己玩浑的,主打的就是一个死鸭子嘴硬。
为了让她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向北决定带她回到案发现场,于是他就那么捏着何雨水的手腕,把她拽回到自己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