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总觉得这个女人他似曾相识,好像之前在哪里见过,但是他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解成啊!你看什么呢?家里没活干了?把你闲成这样,你去外边打点水去!”
阎埠贵见自家的好大儿趴在窗台上一动不动往外望了半天,心生不满。
“哎!爹,我没看什么,我这就去。”
阎解成麻利地下了炕,提着水桶来到了院中的水井旁。
嘴上和行动上他都来到了这里,但是他的脑子里依然萦绕着那个妖娆的身影。
到底是谁呢?
在哪见过呢?
“哗哗哗!”阎解成打满了一桶水,忽然间他恍然大悟,一脸震惊地望着许大茂家的方向。
不会吧?不会是她吧?
阎解成心底的那个她,还是在半年前得见过一面。
那时候阎解成还没有工作,和一群小混子成天在街面上闲逛。
成天吹牛,侃大山,时间长了也需要尝试些新花样。
也不知道是哪个人才先提出来的,说是要带着大家去尝尝鲜,做一回真男人。
一群半大小子正是对女人充满了无限幻想的年纪,有人提议,一群人唰啦啦地就跟了过去。
就这样他们来到了胡同口,张寡妇家的门外,作为尝过鲜的那个过来人,熟练地在张寡妇家的大门上敲击着暗号。
不多时,那道身影穿着清凉,眉眼带俏地打开了大门。
一群半大小子哪见过这种场面,一时间惊为天人。
张寡妇见外面人一群人,也是岿然不惧,轻启檀口问道:
“爷们儿们,你们这是打算一起,还是打算一个一个慢慢来呀?”
“一起怎么算?一个一个慢慢来又怎么算?”
“一起的话,每人五毛!一个一个慢慢来,那就得一人八毛!”
这么私密的事情谁想一起来呀!一群初哥本来就害羞,所以他们当然选择了一个一个慢慢来的那种。
只是面对八毛钱这个价格,可不是谁都能拿得出来的,毕竟他们都是些没有工作,靠着家里给钱的主儿,身上有个三毛两毛的饿不死就行!
“哎呦喂!可真贵!我身上也没那么多钱啊,出门的时候我爹就给了我三毛钱。”
“没事!哥借你五毛,我今天带了两块钱出来呢。”
“哥,你也借我点呗!我差四毛!”
一群人东拼西凑,大都凑出来了八毛钱,但是唯独有一人没有凑够,那就是阎解成。
他爹阎埠贵素来抠门小气,所以他和朋友出来玩,压根就一分钱没带。
这要是说出去得多丢人啊?
自己分儿比没有,张嘴就找别人借八毛,别人好意思借他,他都张不开那个口。
所以这一次阎解成错过了与那眉清目秀的张寡妇结合的机会。
虽然他没有一亲芳泽,但是对方那大胆的穿着,和还算不错的姿色,却在他的脑海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回忆起这些之后,阎解成的心底仿似掀起了滔天巨浪。
什么情况?许大茂准备迎娶的新媳妇是一个千人骑,万人睡的婊子?
他是怎么想的?
莫非他不知道自己的未婚妻干过那一行?
要是这样的话,自己是不是可以以此来要挟张寡妇,在她身上谋些好处呢?
不行!一定要私下里找个机会,和张寡妇接触接触。
阎解成带着对许大茂未婚妻的无限畅想,干活也不太精心,一直遭他老子的怒骂。
他本以为只要是自己肯努力去寻找,一定会等到一个和张寡妇单独接触的机会。
未曾想,这个机会根本就不用他去等,机会自己就找来了。
阎解成当天晚上起夜去厕所,他便撞见了张寡妇也打着手电筒站在了旱厕外。
看着那穿着薄纱衣物,身材玲珑的张寡妇,阎解成只觉得心底一阵燥热,一时间竟然有种莫名的冲动。
眼前这不正是他一直想要的那个机会嘛,但是事到眼前,他又有些彷徨了。
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和张寡妇搭茬,虽然自己手握着对方的把柄,却不知道该如何去说。
正当他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的时候,张寡妇竟然主动和他打了一声招呼。
“你也是院里的吧?我今天好像见过你!”
“呃!嗯!是的!咱们住一个院!”
“许大茂那个家伙也是的,晚上吃坏了肚子我陪他上厕所,结果他到现在都没有出来。”张寡妇似是埋怨地在那里吐槽。
阎解成越看她便越难以抑制心底的冲动。
不行了!不能再忍了,机会可能就只有这一次。
阎解成把心一横,出言打断道:
“咱们两个之前是不是见过?”
闻听此言张寡妇的心底咯噔一声,她本就察觉到了阎解成看向自己的眼神怪异,只以为他年纪轻没经历过女人,抵挡不住自己的魅力,她也就没怎么在意。
但是阎解成这一句话说出口,张寡妇意识到,面前的这位年轻人没准也曾经做过自己的恩客。
其实在外面遇到恩客这种事情,张寡妇早就有心理准备,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