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晌午,从各个房间检查回来的几人,又重新聚在了“冬”屋内,无他,只因此地最为凉快。
沈米娥一连喝了三杯茶,气喘吁吁的解释道:“我去的是梅、菊、夏,里面没有什么异常之处。”也不能说没异常,那梅屋、菊屋还好,至少里面的姑娘都在跳舞,但那夏
沈米娥刚踏进房子,就被夏姑娘泼了一身水,还强烈邀请她去中央的池子里泡个热水澡。
好在被她一个耳光子给拒绝了,以强硬的态度婉拒了夏姑娘的好意,没有泄露自己的妇人之身。
但看玉国公,他也好不到哪去,回来之后也是两杯茶下肚润了润嗓子,才心有余悸的解释道,“我去的秋那女子竟在房间内点燃了春药,若不是我内力高强,只怕险些中了此人的招数。”
就在几人分头行动时,玉国公踏入了名为“秋”的房间,但他刚踏入房间,便闻到了一股腥甜的味道,这味道直冲鼻子而来,只是一瞬,便让他有些站不住脚,头晕目眩,起初,玉国公还以为此地点燃了毒物,正是陛下所中的那种。
所以便暗自运功,稳住情绪,想要检查的仔细些!
但没想到,他越待越发觉不对劲儿,先不说那秋姑娘投怀送抱的举动,毕竟此处的女子都一个样,就说那药,不仅没让人感觉到飘飘欲仙的快乐,反而让人心口燥热,火急难耐。
而他也没有迟疑,当即一把捏住了那秋姑娘的脖子,逼迫她说实话,这一听之下,才得知,香炉里哪里是放了如麻沸散之类的药物,分明是勾人的春药。
说到此处,玉国公脸色一黑,一拳重重的砸在了桌案上,好在这石头桌案没有因他这一拳头碎开。
紧接着,轮到了萧景然和王大学士!
值得一提的是,当沈米娥逛完三个屋子,这两人还赖在“春,竹”两间房内不舍得离开,还是她强行给将人拉扯出来的。
王大学士正要解释,身后又传来杀猪般的嚎叫声,“啊!!!”
“呃!!!”
“痛快!!!”
几人顿时回头怒喝:“闭嘴!!!”老三急忙捂住了嘴,不敢在发出那可耻的声音。
王大学士抚了抚胡子,随后长长一叹,“老夫本以为此地的姑娘,只晓得如何逢巧卖弄,勾引男人,却不知,那竹姑娘,竟一身才华,上通天文,下通地理,同老夫我聊的是,不亦乐乎啊!!!”
“哈?”沈米娥丑陋的脸上,挂着三个大大的问号,他们想听的是这个吗?
王大学士轻咳一声,急忙改嘴,“那竹姑娘的屋内,也没有任何异常。”
即便老夫人没有言明,但聪明如他,早就猜到了老夫人此行前来,必然是调查什么重要的大事,否则,她怎么会容忍自己的孙女婿拿出那么多哦不,怎么会女扮男装来此?
这最后剩下的,便是萧景然,此人所表现的则是另外一幅光景,没有沈米娥的气喘吁吁,也没有王大学士的悠然自得,此刻的他,像是掉入了温柔乡内。
脸色微微发红,眼神还有些迷离,就连那白净的脸颊上,还有没来得及擦得口脂印子!
这死出样,瞬间让所有人都猜到了他在春姑娘的房中,干了什么好事儿!只听后者解释
“我原本也以为这“春”字号房间不过如此,同冬一般,”萧景然顿了顿,“但那春姑娘,确实……嘿嘿,才艺过人,本少很是满意!!!”
说罢,他还颇有深意地看了玉国公一眼,似笑非笑道:“玉国公怕是还未尝过这等滋味吧。”
玉国公冷哼一声,别过头去,同此人不屑为伍。
此时,王大学士发出了灵魂的叩问,“老夫记得景然以前不爱来此等场所,不能说独爱侯夫人,但也能说钟情于李凄凄,不像是个浪荡公子啊。”
可如今,怎么同老夫人的三儿子一样,就连面相都开始变得猥琐了?
沈米娥冷笑一声,“大学士说的极是,我这儿子,前段日子还一口一个何许青,果然,这北巡路程不带上他是正确的。”
否则让何许青和老亲家知道了,以为她是故意带着好大儿去恶心他们一家子呢。
王大学士早已辞官多年,若没有要事儿,根本不会进宫,而萧景然也借着她的方便,三天打鱼两天摸鱼,一周的七天工作时间,他只去一天。
再加上两人昨夜在此处度过,因此根本不知情,陛下颁发了“北巡”的圣旨!
如今听见沈米娥说出,当下愣了神,不约而同的问道:“北巡???”
沈米娥被吓了一大跳,急忙朝后瞥了一眼,还好那冬姑娘正和老三打的难舍难分,抽不出神来关注他们。
“小声点,你是怕别人听不见是吧?”
王大学士捂住了嘴,急忙压低声音,一脸震惊的问道:“陛下为何要去北巡???”
“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沈米娥冲他摇了摇头,“此事说来复杂,待回去之后,老身在同大学士好好解释。”
“当务之急,是去那三楼看一看。”
如今,一楼和二楼都检查了一遍,并未在香炉、茶水、饭菜中发现类似麻沸散的药物,唯独只有三楼,据说三楼是花魁坐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