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豁然开朗,他怎么忘了对面的小姑娘是个能手刃登徒子、绝不跟歹人妥协的狠角色,想及此处他不由笑道:“我竟忘了姑娘的事迹。”
两人的初相识既尴尬又充满味道,当时鲍奇羽只觉得刑昭昭小小年纪一腔孤勇十分叫人敬佩,才会在旁人对她扔烂菜叶臭鸡蛋时挡在她面前,毕竟事关风月的案子,即便姑娘家能胜诉,也是惨胜,他不希望如刑昭昭这般勇敢的姑娘溺死在旁人的唾沫星子里,才会挺身而出,还跟她讲了被人污蔑偷鹅的歪理。
事后舅舅也骂他胡说八道,他也怕这小姑娘想歪了,真真做了拿刀剖人肺腑的傻事。
幸好,她没有被他的歪理带歪。
“院长,有人跟我说了另一个道理,我觉得和你说的偷鹅的故事一样有理。”
他心中闪过不好预感,语气弱弱的问:“是什么?”
“如果你没有道德,别人就不能用道德绑架你。”
鲍奇羽石化,过了好久才嘴角的抽搐的请教道:“这话是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