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责罚。”君之栋哼了一声,“为了所谓的情爱不顾皇子担当,公然对朕出言顶撞,这还不算违逆?”
“他是您的儿子,是德妃娘娘与您的儿子啊。”纪长乐不知道怎样才能让皇帝停手,只能不停地磕头,“求求您饶了他。”
从宫门就开始伏地叩首,纪长乐的双腿忍不住打颤。她拼尽全身的力气哀求,由脸颊汩汩淌下来的,早已经分不清是汗是泪。
君璟琛跪着的身体晃了两晃,原本决绝的眼神,在看到心上人的一瞬漫上疼惜:“长乐,你不需如此。”
旁边不远处就是夔鼓,纪长乐不受控制地想到了她还是盛流芳的时候:当年,为了面见圣上替盛家求情,沈漠然毅然替她敲响了绘制着凶兽的大鼓。
那年也是姜绍礼操着龙纹大棍,依照宫规打了他二百脊杖。沈漠然休养了百日有余才勉强能够活动身体,整个人几乎废掉。
纪长乐忍着膝盖上传来的痛感,艰难地爬上了受刑台:“君璟琛,你是皇子,你改了心意吧,别再胡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