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永文,“伽兰已是我沈家的天下,还有什么好担心的?至于小皇孙,一个连皇后呵斥都会怕到双腿发软的孩童。儿臣以为,不如留着,让崇宗帝的子嗣好好看看,我沈家是如何将皇室踩在脚下。”
他笑着对沈墨道:“这样的报复,不是更有趣吗?崇宗帝吃了那么多孩童,直接杀了,未免也太便宜他们了。”
“不如,等父亲坐上帝位,再将崇永文的头颅斩下制成血酒畅饮。相信那些被崇宗帝夺走子嗣的百姓,定会感激父王,敌王所忾。”
沈常安说这些话时,面貌阴森可怖,虽言语平静无波澜,可比起沈武的阴邪如此反倒更加疯狂。
沈武阴沉着一张脸,见沈常安叫父王,一股怒火烧得他双目赤红:“沈常安……”
然而话还未完,便被沈墨抬手制止。
沈墨垂着眉眼:“就依你所言,来人,把这两个人拖出去。”
“父亲,万万不可!”沈武试图阻拦。
却听沈常安道:“若兄长觉得不安,那就让外头的人将朔羽大卸八块后,把头颅提进来献给父王。”
他忽然笑道:“兄长何时变得这般胆小怕事?朔羽当初打压你的人,也多是些会功夫的下属,他若是真会功夫,早就与你我打起来了。”
“一个不会功夫,一个胆小如鼠,这样的两个人,只是拖到外头杀有什么可顾虑?何况拖到外头,也只是为了留个让领主无法即刻出兵的理由罢了。兄长难道是担心,父王没有捏死这样两个废物的能力?”
沈常安叹了声:“还是兄长觉得,父王听了我的意见,会让你这位谋士下不来台?那不如就由兄长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想想如何不激怒西麟的同时又能杀了朔羽。”
沈武一时无言。的确,把西麟的官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