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咽了口唾沫,强词夺理道:“他们得了时疫,已经是无药可医了,我就算给他们开了药,他们也迟早会死。”
“我看这妇人可怜,不忍心让她死前还为银子发愁,我有何错?”
江岁欢被他气笑了,“他们前几日只是咳嗽,及时吃药还能稳住病情,而你就因为她穿着朴素,不仅不给她抓药,还欺骗她忍一忍就好了,你这种人还配开医馆?”
孙掌柜终于无话可说,干脆摆烂地摊手道:“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你跑过来兴师问罪又有什么意义?”
江岁欢狠狠瞪他一眼,对妇人说道:“把你儿子放到那边的病床上去。”
“不行!”孙掌柜上前阻拦,“她儿子吐血了,彻底没治了,为何还要弄脏我的病床?”
六麓拔出长剑,横在了孙掌柜的脖子前。
孙掌柜立马老实了,点头哈腰道:“一张床而已,您尽管放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