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云手里举着托盘几次想往流氓头上拍,见唐萦歌不但没气没恼,还在笑,就不知道该如何办了。
俞林骂完肚子后,被人狠狠揍了一拳。
一拳,就把他胆汁都打出来了,疼得半天说不出话。
小锦见主人要吃亏,要是有身体都要跳脚了,突然喊着,“膻中穴,扎他的膻中穴,扎中后,内气会散,神智会渐渐散乱。”
唐萦歌重重呼出一口气,“你果然比我厉害!”
夸了一句小锦,她终于动了。
一双白嫩小手如钳子一般抓住柴荣的手腕,牢牢捏住不让他再动半分。
“公子,调戏得可开心了?”唐萦歌细声细语地调戏柴容一句,没等人做反应,对着他的脸就吹了一口气。
这口气吹得柴容如春风拂面,吹得他心里又痒又难耐。
“美人,你可真是太会撩人了,撩得哥哥好想疼你啊!”
唐萦歌媚笑,“柴哥真的想疼妹子?”
柴荣眯着眼睛,嘴巴撅得老高,向着唐萦歌就要亲下去,“你说呢?,我的小美人。”
唐萦歌嫌弃的伸手挡住,碰上一手的湿,差点恶心的没糊他脸上,放到对方肩头擦了擦,极力压制嫌恶柔声道。
“柴哥,奴家可是良家女子,你就算想收了奴家也要保我的名节啊!那边有一条巷子,咱俩去那聊可好?”
唐萦歌说着转身就走。
柴荣怀里一空,美人离开,他不但没慌乱,反而浪荡大笑,“好,听妹子的!”
这会天已黑透,除了正街有店铺还有开着的,普通人户家也不过亮起昏暗的煤油灯。狭窄的后巷昏暗的更是连月光都洒不进去,四处散乱地堆放着杂物,显得小巷更加逼仄隐秘了。
柴荣坏事干习惯了,唐萦歌走近巷子他挤了进去,末了想了想,又对着带来的家丁道:“守着巷子口,谁敢坏老子好事,给我往死里打。”
他这边闹得动静不小,戚掌柜早就赶了出来,见俞林红着眼珠子要跟上去,一把拉住。
“你上前找死吗!”戚掌柜的也是急了,刚刚那男人他虽然不认得,可京中姓柴的官员并不多,敢在外面如此行事无所顾忌的,必是家有靠山,这样再排查身份,也就只有三品大员,右都御史柴府了。
落到这样人手里,他们这些人是不敢招惹的,但也不是没有办法。
戚掌柜对唐萦歌的印象极好,觉得这丫头人能干又聪明,大胆又有魄力,如果生成男儿身,定有一番大作为,不想看她生生被毁。
“白二爷怎么今个没来?这事只有他能拦着了。”
俞林一拍脑门子,他怎么把白湘东给忘记了,那人带了七八个家丁他打不过,白二
爷可是有人的。
“我去找。”俞林撒丫子就跑了。
唐萦歌进了胡同就不在装了,看了一眼跟上来就堵住胡同口的四人,眉头蹙了一下。
柴荣夜视能力不太好,骂了一声,“怎么这么黑?”从下人手里抢过一盏气死风灯靠了过来。
走进黑巷子,柴荣本有些迟疑,见美人轻转回眸,对他嫣然一笑,再也顾不得了。
“美人,可想死哥哥了。”
柴荣把灯往边上一放,对着面前一身鹅黄的身影就扑了上去。
唐萦歌嘴上的讥笑还没有淡下去,一手就捂上对方的嘴,顺带把灯踢翻,轻呼,“我不要光!”
柴荣还沉浸在美事当中,眼前一黑,胸口就被刺痛了。
一声嚎叫从指缝间传出,唐萦歌怕那四人起疑,同时也叫了一声。
“啊!你轻点!”
柴荣觉得心口发闷,有些上不来气,弓腰驼背间说不出的难受。
“来,来人……”
唐萦歌哪能让他唤来人,轻柔的喊着,“爷,别闹,奴家害羞吗!”
外面的人嘿嘿地笑,有人想看看,被另外的人拉着走远了一些。
“不要命了,爷看到你可没好果子吃!”
唐萦歌黑着脸看着精气神越来越差的人,把手上的木钗插回发间,一个剪刀手把人劈晕,随后开始扒柴荣的衣服,做戏做全套,怎么
也得摆出一副完事累晕的样子。
“色胚,这样放过你太便宜你了!”
依照唐萦歌的性子,不打死的也要把人打半残,可是打人一时爽,事后没法交代。
小锦嘿嘿的坏笑声传来,“主人,我有个最安全的报复方法,要不要听?”
以往这个时候,小锦这样说就是想要钱了,这一次唐萦歌半点犹豫都没有,只想好好教训一下地上的男人,又不招惹上麻烦。
“说,想要好处都给你。”
小锦发出非常形象的猥琐笑声,“主人,会阴穴能找到不?只要你力道掌握的好,一针下去,以后这个男人就徒有其表,闺房之事可就力力不从心了…”
唐萦歌眼睛猛地亮了,她是学医的,怎么会不知道会阴穴在哪,至于作用,自然是传宗接代用的。但是,行医有种说法,叫针入三分治病,针入七分要人命。
是让他那方面更强一些,还是废了他,全在这手上的力度,而且这招阴损,不但解了心疼之火,还能将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