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院中,看到进院的竟然是和她不对盘的陆吉。
陆吉是被贬到这的,回去将王爷的吩咐对戌亥说了,这家伙到能干,连日就买回来十个丫鬟婆子,又点了王府的二个老人儿做护院,加上采买一应之物转过天来,天不亮就向溪云村出发了。
陆吉算是明白,为什么他会被贬了。原来待在王爷身边不仅要武功好,做事要勤快,还要对主子吩咐下来的事物用一百二十分的心去完成。
所以,陆吉想好了,再来到溪云村,他要好好干,目的就是能再一次回到主子身边。
结果,他一来,就看到跑出来开门的丫头,眼睛肿得跟个核桃一样,头发散乱着,衣着也没有整理,还是夜里穿的那身……
陆吉不太会说话,指着她,“你这是被人用强了……”
彩云只是失望一瞬间,就似看到了救星,又抓住陆吉哭求,“小姐不见了,你快帮忙去找啊!”
陆吉心里猛地一惊,暗道自己不会这么倒霉吧,如果唐小姐真的出了什么事,那他是不是就要再次回到那个鸟不生蛋的地方,继续受训啊?
这时,戌害上前,他为人稳重,虽然带着关切,毕
竟是王爷的救命恩人,却没有慌。
“别急,你把经过再和我们讲讲。”
彩云被他的沉稳感染,也能好好地将自己发现的说了出来。
戌害人个子不高,瘦瘦小小的,却是生得一双囧囧有神的小眼睛,整个人看起来就精明,听完过后,发现事情的严重性。
他没犹豫,直接找出带来的信鸽,打算第一时间将消息告诉司空烨。
陆吉上前问他,“人都没找回来,你这样做不是让主子着急吗?”
戌害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记住,我们是主子的眼睛,主子的手臂,无论知道什么事,都要第一时间报备,无论好与坏,都要主子自己决定,才是我们这些个侍卫的本份。”
陆吉哦了一声。
彩云却急了,“那你们到底找不找人啊?”
陆吉忙道:“找啊,唐姑娘如今可是我的主子,我现在就去找。”说着,他又要翻身上马。
彩云急得跺脚,“车辙印都踩没了,上哪去找啊?”
亥戌也皱眉,如今的线索太少,他对这里也不熟悉,“只能先找到俞林再做打算了。”
司空烨在府里查看邸报,子丑拿着信鸽进来,“王爷,戌害传回的消
息。”
司空烨一早就觉得心神不宁,这才在上朝前就让戌害他们带着人提前出发了,原以为,朝堂上会发生什么事情,可这些个大臣的奏报多与他无关。
又以为是边关有什么事情发生,回来后就将送来的邸报都查看了,结果子丑说是亥戌传信,当下就知出事了。
一向沉稳的他忽然间连砚台都带翻了。一身月白色常服染了一襟的墨汁也不在意,在子丑诧异的目光下将纸条抽出打开。
只扫了一眼,就急急的出了房门。
“主子,要不您换一身衣服啊?”
司空烨理都没理,食指弯曲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哨,阿利利啸一声飞到他身边,魅七出现,二人二骑一鸟,向着溪云村快速打马离去。
字条上的内容只有寥寥几个字,写的是“唐小姐在家被掳,彻夜未归。”
如今司空烨已经不去想是谁掳走得人了,只想着唐萦歌能平安无事就好,等找到人了,再不把她一人扔在溪云村,他要将她带回京城,好好保护着。
司空烨一路追着阿利的身影,策马狂奔,因为阿利受过训练,也见过唐萦歌,所以司空烨也不怕跟错。
在离溪云村十
里都不到的山头,阿利盘旋在空,发出一声尖利的啸声。
司空烨打马,先巡查了一下附近的地形,不过是溪去山腹的后半段,他知道,在山的后半段因为地势原因,有一处寒潭。
阿利一直盘恒在寒潭附近,难不成人被带到这里了?
晨曦,山内露水极重,唐萦歌是被冻醒的,醒来时身上的衣衫几乎被露水打湿,这种情况只能说明她在山中至少呆了大半夜。
疼,后背火辣辣的疼,她慢慢坐起身,牵扯到后背的擦伤,才发现自己受伤了。手腕,手肘都有擦破,查看时还火辣辣的疼。
向来坚强的人儿,此时忍不住疼的眼圈泛红。该死的,是谁害她?
看到自己的衣衫下摆难以蔽体,可以用褴褛来形容,猜到应该是被人拖拽过来的。
她还没闹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听到有说话声,由远及近。
“刘川穹这个臭小子,帮他干这么大的事就分咱们一人三十两银子。”
“就是,说好了拿了钱一起去乐呵,他小子自己揣了二十两,让咱们在这守着。”
“不仗义!”
“不过话说回来,他让咱们掳过来这女的皮肤可真特么的好啊,
跟豆腐一样,又白又嫩,要不咱们踫踫乐呵一下咋样?”
“……”一阵沉默后。
“不踫,你就不想?不憋得慌?不难受吗?”
又一阵沉默后,终于他有同伙回应了,“行,小川他不仗义,别怪咱俩不讲情面。想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