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策?我们不过是来增援,打败了仗为何要怪罪于我。”
但是,对策他到真的想出来一个,只不过,过于恶毒而已。
回到营帐,他父王的帐内静悄悄的,显然是得到了战败的消息。前脚,云朗才跨进去,一道金色影子对着他的额头就飞射过来。
“废物,你怎么保护弟弟的,带了那么多人增援,还能让你的二弟战死?”
云朗紧紧捏着拳头,他从来都不受父王喜爱,就因为他是下人无意被宠幸后生下的孩子。
他做的再多,再努力,这个父王都看不到,哪怕他取了首个战捷,取了赵天哲的首级也没得到一句夸赞,反而让他回营休整,下令让他二弟去攻城。
为得,就是石窑城主将已死,军心动摇,攻下城池是早晚的事,而这样大的军功,要记在二弟名下,只因他是父王爱姬所生。
云朗直挺挺站在门口没有躲,金怀在他脚下滚了一个圈,停下。他一脚踏在杯身上,语气是强压的不甘。
“父王,难道儿子也死了,你才满意?二弟他的性子父王比我更清楚,他好大喜功,明知不敌还要强攻。敌军两波增援,先后到来一万大军,加上石窑城本
就难攻,早该撤军。他不顾劝阻,与对方大将缠斗,那人可是战神司空烨!二弟被斩杀,我何错之有?”
“他死了,你就有错。”
云朗闭了闭眼睛,他就知道,父王的偏心已经到了偏执地步,他单膝跪地,右手捶了捶左肩。
“孩子愿做引军人,将对方主帅引到岐峡山,势立此功,让父王为我刮目相看。”
坷察尔阴骘的眼神定定的锁在云朗身上,随后说了一声好。
“好,本王等着,先前放出的话也做数,只要立此功,你就是本王的第一继承人,做不到,就再也不要怪我偏心。”
云朗眼中闪着儿狼一般的幽光,他一定能做到。起身,致礼,离开。
帐外,一道柔弱的身影一闪,云朗一个箭步将人抓住,正是偷听军情的闻雨嫣。
闻雨嫣听说司空烨来了,她就想着要去见他,如果能听到什么有用的军机告知司空烨,他一定会对前尘既往不咎,原谅自己。
云朗似一头饥饿的野兽,在闻雨嫣的脖颈处用力的嗅了一下,女子刚刚沐浴过后的香气让他欲望大增,却是张嘴一口咬住闻雨嫣的脖子。
闻雨嫣吓得花容失色,不停的捶打云朗的肩头,
嘴里却说着安抚男人的甜言蜜语。
“大王子,雨嫣日日思念大王子,此情至深,大王子要雨嫣的命,雨嫣甘愿献出。”
云朗刚刚真的想一口咬爆血管,这个女人身上的所有都被他父王品尝过了,他想毁掉她。
听到她说思慕自己,这才松了口,在咬出齿痕的地方留恋亲吻,手却是轻轻掐住闻雨嫣的咽喉。
“刚刚躲在这,是想偷听军情,给夏军送信?”
闻雨嫣的心都提起来了,这对父子一个比一个难伺候,小的猜忌心重,老的变态暴力,她的身子没有一日好过。
“不,雨嫣只是太想见大王子一面,所以等在这,绝对没有偷听什么。你看,我手无缚鸡之力,我连逃出你的手掌心的能力都没有。”
闻雨嫣不愧是心机深沉,她与赵天哲在一起不是一次两次,早就知道男人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变着法的讨好人。
她伸手轻轻抚摸上云朗的脸。
这张脸,虽然生的粗犷,但是刚毅威猛,除了看着凶狠一些,却也是大漠数一数二的美男子。
所以,闻雨嫣虽然紧张害怕到指尖都在颤抖,可说出违心之话并没多难。
云朗被她捧住脸,野兽一般狂躁
的心似被安抚住,手臂上一个用力,将人掠到了无人野外之地。
他一边撕扯闻雨嫣的衣衫,一边命令道:“说,将你对我的所有爱慕之情都说出来。本王子要听这世上最动听的情话。”
闻雨嫣真的好想跑,白天,她被那个老东西折磨的已经要死了,真的不能再受摧残。
偏她还要主动示好,吻住云朗啃咬住她的唇,“大王子,你救救我吧,我真的不想再在王的帐中伺候了。雨嫣心中只有大王子一人,每一次被大王碰触,雨嫣都想死了算了。可又怕真的闭上眼睛,这辈子就再也看不到您了。所以,今晚雨嫣冒险躲在主帐外,就是听说您回来了。原想着,只远远看您一眼,雨嫣就回去自刎的。”
闻雨嫣说到动情处,竟嘤嘤嘤地先哭了起来,就好像这份深情,是发自肺腑,是爱而不得备受折磨的女人。
云朗本要强来的动作一顿,捧着她梨花带雨的脸,幽狼一般的眼中出现柔情,他轻轻吻掉闻雨嫣脸上的泪痕,轻轻探入身体。
“再忍忍,只要这次我成功了,杀掉那个老东西,我就是整个内哈满的王,到时,你只是我一个人的女人。我要你荣宠
天下,做最骄傲的女人。”
闻雨嫣那里真的很疼,所以这情话入到她耳里,只觉得是男人折磨她的手段,又不得不强忍着迎合。
“可,可雨嫣再也不想伺候大王,只想一心一意等着大王子回来,雨嫣觉得自己好脏,只想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