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说完,男人就老实不住了,一个月了,司空烨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如今心爱女子就在眼前,看得见,吃不到,那感觉就有点难熬了。
“萦歌,你知道现在是几月吗?”
唐萦歌挖了他一眼,“你想说什么?”
司空烨忽然起身来到她身前,将人向后压,单手拖着她的背,让唐萦歌不得不仰视着看他。
“你听不出我最近染了风寒吗?我的鼻音好重。”
他这么一说,唐萦歌觉得还真是。
伸出手去抚摸他的额头,“生病了?”
司空烨抓住她的手,放在下巴处摩擦着,新冒出来的青涩胡茬又硬又扎,弄得唐萦歌细嫩皮肤有些疼。
“萦歌,你舍得我日日要冷水沐浴吗?”
我去,唐萦歌用力抽回手,揉着自己的手背,这是没安好心来了。
唐萦歌想逃,她本就是个颜控,在她眼中怎么看都完美的男人如此求宠,不逃怎么受得住。
她推了推,身前的男人不动,她又能躲到哪去,干脆闭上眼睛不去看,“别闹了,要真的弄大了肚子,你是想我被世人沉塘吗?”
司空烨当然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她的女人怎么可能护不住。
“我喝避子汤,不会让你丢人的。”
唐萦歌噗嗤就笑了,“你可是皇子,也不怕那药副作用大,将
来生不出儿子。好了,别闹了,我还要去看看俞林的病情如何了呢。”
这个时候,司空烨本就憋得火大了,听到唐萦歌提别的男人,当即理智都没了,手臂一个用力,将人抱着贴上身子就吻了下去。
一边啃咬着,还一边警告,“再敢在本王面前提别的男人一个字,本王就废了他。”
唐萦歌感受到他的变化,觉得这男人真是要疯了,怕是在折磨下去会适得其反,好不容易得到喘息机会,轻道:“那一个月,给你开荤一次。”
司空烨觉得此时简直不要太幸福,可还是忍不住为自己某得福利,“不行,太久了,一天都忍不住。”
“司空烨!”唐萦歌大声吼他。
司空烨见她要恼,弯腰打横将人抱起往床榻上走,以后的福利以后说,先把眼前的要了。
这一日,唐萦歌再什么也没做成,房门紧闭。
司空烨如大灰狼一般,哪怕已经吃饱了,眼中依旧冒着绿光,紧盯着他的食物不肯眨眼。
司空烨暗自窃喜,今日终于不用再冷水沐浴,这一次要得次数多,应该能多挺几天了吧?在唐萦歌唇上轻轻印上一吻,闭上眼抱着怀中人睡了过去。
早起,焦糖端着铜盆在外敲门。
“县主,您醒了吗?”
唐萦歌迷蒙着眼睛,向身侧看了一
眼,那个霸道有空伙已经不见了,她暗暗松了一口气。
这人还知给她保留一点羞耻心,要是让下人知道她做了这种事,将来可真没脸再驭下了。
刚想张嘴喊进来吧,抬眼就看到那一地的静帕,当下慌得下了床,连带着被子都掉到了脚踏上。
“等一下。”
焦糖刚想推门进去,动作停住。
唐萦歌一块一块将脏污的帕子捡起来,脸色绯红,昨晚二人这是胡闹了多少次啊。
手中脏掉的帕子不知往哪丢,干脆全塞进床下的脚踏下面。
这才滚回床上,准备起床,又找不到亵衣了,只能缩回床上,将被子拉得高高的,只露出一个脑袋。
焦糖端着水盆放到床边上盆架上,回头发现县主还躺着,心中疑惑。
“县主病了吗?要奴婢找大夫进府吗?”
唐萦歌手都不敢伸,只晃动着脑袋,“没有,昨日睡晚了,这会还不想起,你到前院大厨房吩咐一声,我想喝鲍鱼粥,等我睡醒吃。”
焦糖年纪不大,曾经也没有贴身伺候过主子,她不过在王府是做缝补的活计,忽然提拔成大丫鬟,总是伺候的小心翼翼,战战兢兢。
“是,奴婢这就去。”
焦糖一走,唐萦歌立即起身蹿到净房衣橱前,准备给自己找件亵衣套上,人才走到衣橱前,哗
啦水声吓得她一跳。
司空烨一脸色眯眯地趴伏在浴池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唐萦歌想到自己如今的样子,随手拿起一块皂角就砸了过去,“你个流氓。”
她羞得脸都要滴出血了,司空烨却是长臂一揽,将人拽进池子里。
“啊!”
唐萦歌入口,就怕自已呛到他的洗澡水,慌乱中,身子被他接住,安安稳稳地贴着池壁让她坐好。
“我要把这衣橱挪走,再不放在这里了。”唐萦歌气鼓鼓道。
司空烨轻笑。
唐萦歌气恼,“你不上朝的吗?天光大亮了,你在我这里,是想全京都的人都知道你我苟且?”
“别说的那么难听,别人叫苟且,我们叫两情相悦。”司空烨无赖地在她唇上偷了一个香吻。
唐萦歌气得捶打他。
司空烨不以为意,抓住她的小手捏了又捏。“我的萦歌还真会享受,将温泉引到室内,早起泡一泡,好不舒服。”
已经这样了,唐萦歌再发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