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萦歌想骂这人怎么那么坏,他穿戴周正出去,她在水里与他聊天,成什么样了,拿水撩他,“你快走啦,你走了我还想再睡一会呢。”
司空烨要得就是她这句话,呵呵一声轻笑,也不顾自己衣袍会湿,从水里将人打横一捞就抱回床上。
唐萦歌真是怕了,翻身一滚,身上卷着厚厚的被子躲进床最里面。
司空烨今日还有事情做,刚刚也只是和萦歌打闹玩乐一下,看她这个样子,真的好想在她红润的脸颊上咬上一口。
“你猜的很对,父皇将铁矿调配权力给了我,筹建一个火器营的事正在选址。除此一职,还有诏狱也想要我接管,我本想推了,你提了国公府一事后,现在到想接下来,好好查查一些事了。”
毕竟父皇年纪大了,诏狱已经多年没起用,里面的刑具都锈了,而这些个大臣,贪墨腐朽,拉帮结派,做得越来越不知收敛了。
他可以好好肃清一批大臣为我所用了。
得到满足的某人意气风发的走了,直到人走,唐萦歌才敢从被子里出来,看着一身的青紫吻痕,既想骂人,又忍不住心中甜蜜,毕竟和爱的人滚床单,这事快乐的不只是男人。
料理完府上的事,唐
萦歌终于有时间来看一眼俞林,将他带回来后,还没有关心过,到了前院客居松柏院,俞林正在院中散步。
彩支在身侧陪着,看样子很怕他摔着似的,时刻小心的扶上一扶。
“我真的没事了,不用担心。”俞林不好意思被人这么照顾,一抬头看到进来的唐萦歌,愧疚万分的唤了一声,“唐姐。”
“身上的伤好了?”
俞林下意识的摸了摸脸,被聂家人打得地方在牢狱里已经好了,只是在右眉骨处落了一道疤,有些破相了。
“无大碍了,听彩云讲,是您救我全家出来的,俞林给唐姐添麻烦了。”说着俞林竟跪了下去。
“你这是干什么呀,你了解我,最讨厌人骨子里的奴性,再不起来,我可生气了”
俞林摇头,“不,您必须让我跪着,俞林没脸站着和您说话。当初,您千难万难,怎么赚来的钱,盖的溪云村面馆,我都在一旁跟着呢。您说给我们俞家就给了,白捡的好事,都没干好,一年不到,又让您花了三万两捞我。我没脸。”
俞林说着,匍匐下去,头抵在地上,眼泪横流。
他还有什么脸,一年,总共才赚了一千两,还不是利润。
在全村人的眼里,他是有
钱人了,可是真贪了事,竟连保释母亲出狱的能力都没有。
让她老人家在牢里跟着受苦,如果不是唐姐回来,也许他们全家人都会死在里面。
更何况是那三万两银子,三万两啊。
他要干三十年,甚至更久,不吃不喝才能赚回来。
唐萦歌狠狠地白了彩云一眼,“你都和他瞎胡说了什么。”
彩云憋了一下嘴,“奴婢也只是实话实说啊,我只是气不过那个司务黑心,平白坑了小姐三万两。”
唐萦歌猜想这事是陆吉告诉彩云,这家伙和俞林从去吴州路上就不对付,定是只说了花钱一事,没有说钱讨回来一事。
也没有告诉这些人,其实那个吴司务已经死了。
不过也是,有些事说出来平白惹事端,也没有必要告诉大家人人皆知的必要。
“行了,你先起来,这事没你想的那样夸张,三万两早就追回来了。”
俞林心中过不去的就是银子一事,听到钱已经追回来了,当时止住哭声,“当真?”
唐萦歌上去照他屁股踹了一脚,俞林可没有唐萦歌这么豪迈的性子,一脚踹得他面红耳赤,喏喏爬起来。
唐萦歌骂道:“有点出息没,再让我看到你一个大男人还哭鼻子,信不
信我将你轰出这个院子,再也别想见到我。”
想她唐萦歌最讨厌哭,好不容易彩云现在不会和她哭哭啼啼了,收得第一个小弟却哭得像个娘们一样。
俞林终于肯坐下听唐萦歌好好说话了,彩云拧了帕子给他擦脸,这才觉得自己丢人。
不过他追随唐萦歌混的时候,啥丢脸事没经历过,尴尬一下没有人再说,也就过去了。
唐萦歌只对二人说,吴帆华多行不义必自毙,得了三万两逛花楼时和人抢花魁摔下楼死了。
他的钱被手下侍卫卷了,逃跑时让陆吉劫了回来,所以并未损失,不并为这事难过。
“你两听到这,知道就完了,再有人问起,也只说我们花了三万捞了人回来,其余一个字不许外露。”
俞林和彩云不住的点头。
“我绝对不说,要不然人家知道我们抢人钱,还不怀疑我们这么大的产业都是不易之财来的,就麻烦了。”彩云道。
“恩,我也不会说的。”在俞林心中,那三万能抢回来,是幸运,而唐姐是真真的拿了三万银子救他们全家,这份恩情是怎么也不会忘记的。
雅舍上新菜谱了,同时又出了新戏文,唐萦歌一回来,生意就火起来了,全府的人都佩
服的五体投地。
因为还不足五月,多少达官贵人都馋那一口青菜,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