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公公躬着身子,向后退了半步,恭敬道。
“老奴只是做了应该做之事,不敢居功,这一切都是娘娘未雨绸缪,才能在关健时刻,有可用之人。”
吴曼迎深深吐出一口气,“可惜啊,还是没能保下国公府,泽儿也不知何日才能回京。”
“娘娘莫要心急,好在大房一脉皆保住了,只要梦嫔那边有了动静,安王回京之时,指日可待。”
“本宫等不了了,想到那个老不死的还活着,我的儿子却在那种地方受苦,我就无法安心呆在这个牢笼里。”
左良见她开始浮躁,娘娘自从住进冷宫,性格变得越来越不好,只能耐着性子好言安慰,“娘娘,皇上毕竟年岁大了,子嗣一事上总归难些,这谁也没有办法。”
吴皇后心狠手辣了一辈子,她贵为一国之母,却没有容忍之德,她一辈子端得高雅大度,皆是为她丑恶嘴脸做掩蔽。
左良见娘娘露出诡异又狰狞的笑,心中竟有一些不安,主子莫不是又有害人的想法了?果然,他耳边幽幽响起吴曼迎那阴冷如蛇蝎一般的声音。
“你到外面找个男人,将这男人扮做太监安插在翠微宫,不出一个月,梦嫔定能传出好消息。”介时,她只要熬
到孩子降世,让皇上大赦天下,再让梦嫔说几句枕边话,她的安儿就能回来了。
司空烨这个逆子已经失势,她的安儿一回来,再也没有绊脚石,皇上就可以驾崩了。
“呵呵呵呵……”她笑得诡异,甚至为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些想到这么好的注意而生气,这几个月的苦日子当真是白捱了。
左良愣在当场,娘娘这是想混淆皇家血脉啊,这可是诛九族,刨祖坟的大罪啊!
饶是他干了一辈子坏事,这一次竟然犹豫了。
“怎么,如今你也不听哀家的话了?”
左良惶恐,立即跪了下去,“奴才只是担心,梦嫔一但生下男孩,难免不会生出野心,毕竟那可是皇位啊!”
皇后冷冷一笑,“呵,这丫头以前听话,是觉得本宫拿捏着她的婚事,进宫伺候皇上,是她不想进教坊司那种吞人骨头的地方。她野心一直大着呢,本宫会想不到这一点?”
“那娘娘可有对策?”
“又不是真正的龙种,也想和我的泽儿抢,这可比她怀上真正的龙嗣更好拿捏。”
左良点头,“还是娘娘思虑周全,如此老奴就放心了。”
“左公公,这一次差事办好,待安儿回来了,你也可以安享晚年了,想来这
一日你也在期盼着吧?”
左良立即表忠心,“老奴,老奴从未奢想那些,只想一心报答娘娘。”
皇后不爱听这些奉承的话,只是叮嘱道:“找一个俊俏一点的,最好是那种高大伟岸,相貌又十分完美的男子,如此,汐婷自会乖乖配合。”
左良准备退下,皇后又道:“放出话去,将合亲公主的死,闹得越大越好,本宫要让瑞亲王一无所有,囚禁终生。”
“是!”左良下去了。
吴曼迎坐回榻上,深深地呼了一口气。
“黄口小儿,当真以为本宫那么容易被打趴下的吗?近三十年的筹谋,这朝中无一处不是本宫的眼线。”她躺回榻上,从帘幕后面走出一高大俊美男子。
男子外形异常修长挺拔,一身月白色丝绸锦缎亵衣微氅着领口,说不出的浪荡风流,流光溢彩的笑容中透着淡淡邪魅蛊惑,而他的视线轻轻扫了一眼手中托盘。
托盘是上好的紫檀木打造,上面摆着一个灯烛架,还有一杆样型奇特的烟枪。
“娘娘可是有心事?今日可还想试试阿芙膏?”
吴曼迎一看到他,心情遍很好,那张早已不再年轻的脸,眼角笑出了皱纹,饶是如此,她就像自己回到了年轻时候,正
有一个俊美青年再向她投好示爱。
她伸出手,轻轻唤着,“过来!”
陈子涎顺势坐到她身侧,亲自为她点上阿芙膏,吴曼迎看了一眼那烟枪,笑得意味深长,“为什么本宫每次吸食过后,神智似呼就不清醒了,这东西果真似你说的,对身体无害吗?”
“娘娘难道不喜欢那种像飞升了一般的快感?”
吴皇后笑着捶打了他一下,只是推就了半下,就吸食起来。
没两口,皇后娘娘的眼神就迷离涣散起来,陈子涎知道,她已经进入飘飘欲仙状态,这一次,这么快就出现状态,看来是已经成瘾了。
吴皇后放下烟枪,开始来搂抱陈子涎,声音也没了往日的端庄自持,变得浪荡下贱。
“抱抱本宫,哀家想要,给我,快一点。”陈子涎立在原地未动,眼中有厌恶、嗜血的痛恨,还有一丝鄙夷的讽刺。
吴曼迎已经神智不清,从凤榻上掉下来,跪爬到他脚下,伸手去拽他的衣摆。声音里已经透出一丝透苦,“快点,只要你伺候好本宫,本宫给你数不尽的财富。”
陈子涎蹲下身子,面前的老女人已经忍受不住地流出鼻涕,看向他时,眼神已不能聚焦。
陈子涎捏起她的下巴,声音
低沉黯哑,带着丝丝蛊惑地道:“好,子涎这就满足娘娘,不过您答应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