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皇上的耐心早用尽了,福公公怕她再求下去惹得皇帝动了真怒,直接命人将人请了出去。
翁雨檬受了罚,自然没有其其格什么事了,加上司空烨说好话从中调和,她打人也成了小丫头太正直,申斥两句注意言行就让出宫了。
其其格回去之后,喜滋滋的将这事讲给唐萦歌听了,唐萦歌又在研究开发新吃食了,司空烨出来了,雅舍就能开业了,她想做新菜式招揽顾客,给雅舍添加一点喜气,就在命人给小厨房搭烤炉。
她想卖吊炉烤鸭,薄薄的春饼卷上香酥的烤鸭,再配上新鲜嫩绿的香葱和黄瓜段,觉得能火爆这个冬天。
不说别的,就这饼卷里的一抹绿色就是别地吃不到的。
其其格绘声绘色给她讲皇宫里的事,她听得心中解气。将图纸丢给下人,让他们按照要求继续垒炉子,二人回房。
“这个翁雨檬就是个拎不清的,还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王妃,有皇后护着呢。人蠢会倒霉也怪不得谁了。”
其其格也高兴,跟着夸赞司空烨,“瑞亲王是真的厉害,他就轻飘飘说了两句就惹得皇上将注意力转移到了
郡王妃身上,还动了真怒,其实我都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呢?”
唐萦歌:“不明白也没关系,明个咱们再痛打落水狗一次,不趁这会报复,那些难听话我就白受着了。”
二人嬉笑进了内室,看到厅内站着一身紫袍,气势官贵的男人,其其格看到司空烨,知道他是来找唐萦歌的,就有眼力的准备离开。
“唐姐,我下去找彩云做冰淇淋给我吃,刚刚的我还没吃够呢。”
唐萦歌笑看着其其格跑了,嗔她假机灵,见司空烨张开双臂,走上前自觉地抱住他精壮的腰身,“王爷今天走那么早,我都不知道。”
司空烨在她额头亲了亲,“有人向父皇进了谗言,说我们婚期定下,婚前不宜见面,便赐了新宅,我在住在这里父皇是会盯着的。”
唐萦歌嘟了嘟嘴,她现在真的希望每天都能看到自己男人,坚强如她这一怀孕也觉得自己娇气了很多。
结果这就不让见面了,这个进谗言的人好讨厌。
“所以安王妃就跑我这找平衡来了,亏她想得出来。”
司空烨之前还一身冰寒,看到她身怀六甲辛苦的样子,忙将她揽住,向床
榻上走去,“身子这么重,就不要让自己那么辛苦了,至于那个疯女人一直认不清自己什么身份,不用在意。”
他无比爱怜地抚摸着唐萦歌的肚子,抱歉道:“对不起,让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等他们出生,叫这对臭小子好好孝顺你。”
唐萦歌拍开他的手,“明明是你的锅,凭什么让我儿子背,起开。”
司空烨直接抱住她现在粗壮的腰身,“哎呀,还没有成婚,本王就失宠了,我太难过了。”
唐萦歌咯咯地笑,司空烨作势在她脸颊上亲吻、厮磨,崔嬷嬷看了推着蜜糖往外走,一脸的笑意。
蜜糖无比艳羡地道:“郡主好幸福,王爷这般疼咱们郡主,整个京都也挑不出能有咱们郡主幸福女人了。”
崔嬷嬷也与有荣焉的感觉,不过笑着笑着脸一点点苦下来,“郡主多好啊,漂亮、能干,有魄力,多少个男人都不及,可现在…”
她担心唐萦歌未婚先孕,终究毁了名节,就不知道这事被人宣扬出去,郡主能不能受得住。
蜜糖羡慕盈盈的小脸也垮了下来,攥紧小手道:“张伯实在太弱了,咱们得帮郡主把大门
把持住了,不能再让外人进来了。”
崔嬷嬷觉得也是,她得替郡主在这方面把把关,今天这事就太恶心了,不能再发生。
皇宫,吴汐婷愤怒地在宫中摔打着东西,“贱人,蠢货,她凭什么,凭什么男人都那么维护她,啊!”
她歇斯底里的爆吼,面具狰狞的厉害,瑞亲王一出来就替唐萦歌出气,让她原本嫉妒的心已经到了扭曲的地步。
小糍走后,吴汐婷身边的田嬷嬷得了脸,见她发这么大脾气,顶着挨扇的压力上前来劝说。
“娘娘,您现在可是有身子的人,不能动这么大的火气,小心伤了肚里的孩子。”
吴汐婷刚刚抄起一个描金青花瓷瓶,又慢慢放了下来,“对,我不能动气,我不能动气。”
之前的胡闹,差一点让她肚子里的孩子流掉,现在胎像还不好呢,太医叮嘱过,让她平心静气,不能动怒。
田嬷嬷搀扶着让她慢慢坐下,吴汐婷才一坐下,抄起手边的茶碗以摔了出去,“你叫我怎么不生气?那么一个贱人,凭什么人人都护着她。”
田嬷嬷是原坤宁宫的老人,只是不太受重用,吴汐婷进宫后,
被皇后调过来的,只是一直不受重视,对于梦嫔一直爱幕七王爷的事,她是知道的。
“娘娘,您在这生气也无用,只会让自己气坏了身子,老奴倒想到一个整治福乐郡主的法子,娘娘要不要听听?”
吴汐婷见她有主意,眼前一亮,“还等什么,有主意不早说。”
田嬷嬷笑了笑,“其实这个方法很简单,娘娘如今和淑妃共同协理后宫,有很多事您都有话语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