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丑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凝固了,秦姑娘这是?
“秦姑娘……”
秦柳语应声低低呢喃,“大人,我要…”
她的声音太过魅惑,加上美人柔弱无骨的相依,热情似火的亲吻,子丑彻底呆傻住。
直到他厚实的嘴唇被秦柳语不得法的咬了一口,他人才清醒过来,他推着秦柳语,紧紧握着她的双臂。
“柳语,你清醒一点,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秦柳语真的好想咬舌自尽,她觉得自己做的事情羞耻不已,偏她什么都知道,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她哭着,声音像三月的雨声,绵软又温情,“大人,难道柳语不好吗?还是柳语身份低贱,你也看不起柳语是个戏子?”
她努力克制自己,让自己从子丑身上离开,可这份克制使她整个人连坐都坐不稳,全身都在轻轻战栗。
子丑怕她受伤,不得不轻拥着,秦柳语再次靠近他怀里,柔弱无骨的小手就环上了他精壮的腰。
“大人……你是不是讨厌柳语?”
子丑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别开头,不去看怀中女子那双让他心醉的眸子。
“你应该是中毒了,我这就带你进城看大夫,你再忍忍。”
子丑去扒开身上的钳制,秦柳语
却哭了,“大人既然嫌弃我,为什么还要救我,我已经不干净了,就让我随了温世子不就好了。”
子丑转身的动作就是一顿,“别胡说,在我眼里,你是最干净最纯净的女子,你坚韧、努力,有着这世间不知多少女子都无法相比的美好。”
秦柳语一把拉住他的手,将手慢慢放在自己脸上,“大人,你看看我。”
子丑的性子绝对称得上定力强悍的,可秦柳语的声音太好听,有着江南女子的软糯,让人听着就忍不住怜惜。
加上手上传来的触感,掌心有着湿意,他的第一意识就是柳语哭了,他再转回头,就发现那张精致的不像话的小脸就在眼前方寸之间。
甚至秦柳语吐出来的香甜鼻息都清晰可闻。
秦柳语被身体所控,再次大胆地坐上了子丑身上,双臂改成紧紧攀附他的脖颈,另一只手抓着子丑的单臂穿透了她薄薄的衣衫……
“大人,如果你真的觉得柳语这么好,就给我吧,求你。”说着她就吻了下去。
子丑先前还能抵抗,可怀中的女人是他心疼又怜惜的柳语,那份抵抗最后被情感淹没,他一个低吼,反被动为主动,将怀中的小人压在车壁上……
马蹄哒哒哒的
也不知将他们带到何处,天光渐渐亮了,子丑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怀中因为累惨了,还在晕睡的小人,一脸的疼惜。
“柳语,回到王府我就会让王爷、王妃做主,将你嫁给我,我子丑这一生,只要你一人。”
秦柳语早就醒了,这一夜她都睡在马车上,加上身上的酸疼,和心中的不安怎么睡得着。
她不知怎么面对子丑,明明醒着却不敢睁眼。
听到子丑的誓言,她只觉得自己没有看错人,她赌对了。自从那毒解了之后,一直提着心忽然一松,这一次疲倦感袭来,她向子丑怀里钻了钻,沉沉睡去。
……
京都,永伯候府一早就收到宫中的传信。
温尚书看了信,又看了一眼禄嬷嬷,眉头紧锁,都要夹死一只苍蝇了。
禄嬷嬷等着回去送信,开口催促,“大人,娘娘的提议你倒是给个说法,老奴不能出宫太久。”
温尚书在房中来回踱步,温氏见丈夫如此为难,走到书案前将信笺打开看了一眼,唬得她眼皮一跳。
“娘娘莫不是疯了,不说现在形势已定,就算新帝没有登基,这样做也是陷温家于水火当中。不行,夫君,这事你说什么也不能答应。”
温尚书拧着眉,筹
谋了许久,“此事过于凶险,我要好好思量一二,你先回去吧。”
禄嬷嬷不甘心,忍不住劝了一句,“十皇子可是大人您亲外甥,难道您就不想他成大事吗?”
温尚书吓得忙关了书房的门,声音都变了,“住口,这种话是你随便说的吗?来人,送嬷嬷出府。”
温氏更是脸色都白了,“你回去告诉你家娘娘,温家不敢参预此事,她愿意如何,别拖娘家下水,难道之前的阎府和吴府的前车之鉴还不够惨烈吗?”
禄嬷嬷立即看了一眼温尚书,见他背对着自己,任由夫人叱责她,就知道娘娘所求是难成了。
她离开时,还忍不住回了一句,“说什么一家人,依老奴看,借着娘娘荣华可以,娘娘如今受罪了,所谓的一家人也不过就那么一回事。”
禄嬷嬷走了,温氏还忍不住苦口婆心劝着,“夫君,此事太过凶险,咱们温府万万不能参预其中啊,您如今已贵为尚书了,咱家的富贵已是多少人无法企及的,老爷,您行事前,也要为我和舒远多考虑考虑啊!”
温尚书被她说得心烦,呵斥了一声,“行了,闭嘴吧,我不是没应吗?”
他们温家有一只自己的府兵,是他圈养多年
的私兵,也是为了十皇子争夺皇位时,早多少年提前做下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