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双双强行糊了薛家婆媳一脸狗粮,薛家婆媳的表情一言难尽,薛双双心情大好,微微勾起嘴角,继续刺激薛家婆媳。
她说:“不用麻烦大伯三叔帮我们家送如意菜去镇上,因为如意菜的生意我们家不做了,以后都不用送货了。”
“你说什么?”
“你什么意思?”
“什么叫如意菜的生意不做了?”
薛家婆媳的声音一个比一个大,几乎快把屋顶都掀掉了。
薛双双认真的解释道:“之前爷爷、大伯、三叔、四叔提醒了爹,说我们家屋子四面透风,冬天不能住,爹也是没办法,就把如意菜的方子卖掉了,得来的银子拿来盖房,省得冬天没地方住。”
话音未落,薛老太就高声叫骂起来:“杀千万的败家玩意儿,如意菜的方子那就是会下蛋的金鸡,谁准他把方子卖了的?”
李招弟质问道:“二弟这事做得怎么这么绝?他不想做这门生意了,怎么不转给家里人做?”
王春桃气愤道:“就是,好好的赚钱营生,凭白便宜外人!”
薛双双为难道:“那我们家这不是没办法吗?谁让这屋子太旧了,比别人家的牛棚都破,冬天的时候还不得冻死人。”
薛老太气得眼睛都直了,扑过来就打:“把方子交出来,把如意菜的方子交出
来!”
薛双双眼疾手快,一把拉着陈秋娘就躲开了,而且很有眼色的躲往门口方向,随时都能跑到外面去,省得万一动起手来没地方躲吃亏。
至于跟薛老太动手这种事,薛双双是从来没想来的。
以薛家婆媳的无耻泼辣,她和陈秋娘两人只要敢伸出一小手指,她们就敢给用殴打长辈和殴打婆婆这样的名声赖上来。
薛老太气急败坏,指着陈秋娘道:“贱妇,你还敢躲?我还不能教训你了?哪家的媳妇在婆婆教训的时候不是乖乖受着还敢躲?”
薛双双直接拉着陈秋娘跑到门外,省得薛老太到时候无耻起来,反咬一口说自己和陈秋娘打她,连个做证的人都没有,那才是麻烦。
薛双双高声道:“奶奶,你别打我娘,如意菜的方子我爹已经卖给别人了,你打我娘也没用。”
刘四婶等人听到动静,都从家里跑出来。
“薛老太,这是咋滴?有事说事呗,没的上门打媳妇。”
“薛福家的,薛壮家的,你们也劝着点你们婆婆,她年纪大了,可以由着性子来,你们也跟着一起胡闹?”
刘四婶等人从陈秋娘手里拿面料做绣品,赚了好几百文,加上薛顺一家为人和善,从不斤斤计较,自然是站在陈秋娘这边。
这也是薛双双把陈秋娘从
屋里拉出来的原因。
薛老太气得半死,指着刘四婶骂:“你个瞎了狗眼的老虔婆,哪只眼睛看到我打人了?我老薛家的事,轮到你满嘴喷粪乱嚼蛆?”
刘四婶可不怕她,轻蔑道:“就薛老太你做的那些缺德事,整个白溪村谁不知道,还用眼睛看?”
薛老太气了个倒仰。
李招弟忙道:“娘,我们是来二弟二弟妹家里帮忙的,那些不相干的人,不相干的事不值得理会。”
薛老太一听也对,最要紧的是把赚钱的法子搞到手,最好是能把老二家的银子全搞到手才好。
薛老太对陈秋娘道:“既然老二放着好好的如意菜生意不做,那就给老大老三两个去做,你叫老二把如意菜的方子给我送过去。”
薛双双问:“大伯娘,三婶,你们两家想要如意菜的方子?”
李招弟一脸精明的说道:“这不是你们家不做这门买卖了吗?作为一家人,我们只好帮着一起分担分担。”
王春桃笑眯眯说道:“大嫂说得不错,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一家人呢,没得外人都可以用如意菜来赚钱,反而把自己家落下的。”
薛双双道:“那大伯娘和三婶的意意我知道了。”
“这样吧,如意菜的方子卖给别人十两银子,看在大家是一家人的份上,给你们
打个八折,收你们八两银子就好。”
“大伯娘和三婶回去把银子准备好,等我爹从工地上回来,我就让他把方子给大伯和三叔送过去。”
李招弟:“八两银子?你怎么不去抢?!”
王春桃:“什么?你竟然让我们用银子买?”
薛老太:“薛双双你个小贱蹄子,竟敢开口跟我要银子?”
薛家婆媳三人大怒,声音尖得能传出半里之外。
薛双双眨了眨眼睛:“亲兄弟明算账,当然要花银子买。看在一家人的份上,我已经给你们打折,少算了二两银子,真的不能再少了。”
薛老太冷笑:“我儿子的东西,还要我花银子买,小心我去街门告他个忤逆不孝。”
又是这句,薛双双翻个白眼。
说起来薛老太除了撒泼打滚耍赖,也就只会说这句了。
薛双双目光冰冷:“我爹娘怎么就忤逆不孝了?每个月的养老钱可有少给过奶奶一分?分家契书上写的,我们家哪点没做到?”
薛老太蛮横道:“我说他忤逆不孝他就是忤逆不孝!今天不把如意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