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若是的话,皇上说不定会对他,以及他家里的人网开一面。
思及此,君良心头宽松了几分,又听见苏梨问史楼,“您今日来,是直接要开始给我授课了,还是需要考考我再授课?”
“你能通过这幅画猜到皇上身上去,我也就没有再考你的必要了,明日卯时开始。”
“好。”
君玉应的平静,视线却锁定在画中闻人煜身上,久久没有移开。
那个是他父亲的男人,多年来一直受人监视掌控,却为他安排得如此周全。
想来是在他身上寄予了厚望吧?
可他却并不想去回应他的期待……
暗自纠结中,他听见苏梨闷声嘟囔,“卯时也太早了吧,天都没有亮呢!”
他立刻转头冲苏梨说:“近来我都是卯时起的。”
“嗯?你起那么早作甚?”
“练武。”
“额……”
苏梨一怔。
难不
成他是想白天尽可能的陪着她,所以才那么早起来的?
可她心里感动得一塌糊涂,嘴上却嘀嘀咕咕的连声问:“玉儿你不会一直都是那么早起来的吧?夜里闹腾完我,你早上也能那么早起来?你不困吗?”
她以为旁人应该是听不见的,不想桌上所有人或多或少都会些功夫,因此都听得十分清楚。
君玉清楚这一点,却没有点名,只握着她的手转移了话题,“听闻赤子书院里的学子有些会很早起来上早课,太傅大人应该便是要给我上早课了,从明日开始,等我上完早课再陪娘子一起吃早饭。”
“不成,我得跟你一块儿起来,然后等着你一起吃早饭!”
苏梨说的十分笃定,却不容君玉反对。
奈何隔天早上,人君玉都去史楼住的那个院子里上完早课回来了,她都还没有起来。
还在君玉唤她起床时,转身背对着人家缩进了被褥中,“再让我睡会儿。”
“起来吃了早饭再睡。”
“不吃,吃了哪里还能睡得着啊!”
“那便吃了不睡,等到中午再睡。”
说完这话,君玉不由分说的把她从被窝里捞了出来,然后把一个烘得热乎乎的披风罩在了她身上,“你有孕在身,饿不得。”
苏梨昨晚睡前嘴馋吃了点小零食,睡前不出意料的吐得很销魂,因此前半宿都没有睡好,这会儿实在困,听言没好气的哼道:“我身体好得很,哪里饿不得了?玉儿你是心疼你儿子,怕他饿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