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降临,小船也停在岸边,吃过一顿新鲜打捞的河鲜,各自会房间休息。
萧天爱今天猛斗鳄鱼,也累够呛,早早躺下歇着了。
不知道赵无疆现在干什么呢?
例行想了赵无疆一次,睡意袭来,打个哈欠,准备入睡。
“咚咚!”
有人敲门,萧天爱忍着烦躁,打开门,“谁呀?这么晚了什么事儿?”
门外居然是祝明月,她特意化了妆,穿着一身白色纱裙,朦胧的灯光下,更添几分艳丽妩媚,萧天爱像是看到了那些勾搭赵无疆的小妖精们,下意识不喜,“祝小姐,你逃难,还带着胭脂水粉哈?”
祝明月:“……”
他关注的点儿不大对吧?
调整心情,挤出温柔的笑意:“肖大哥,女孩子不管什么时候,都要注重仪表妆容的,你不明白的,我能进去吗?”
萧天爱倒要看看,她打什么主意,闪身让开,祝明月进门,身上带起一股香味儿,熏得萧天爱直皱眉头。
“肖大哥,多谢你救了我们全家,我备了一些酒菜,陪你喝两杯,解解乏!”
萧天爱坐在她对面,一只腿翘起来,手肘放在膝盖上,满是散漫不羁,好像任何事儿都不能让她放
在眼里似的。
“嗯,你要是真的想谢谢我,就让我好好睡觉,那样更解乏!”
祝明月:“……”
他今天说话这么冲,句句让她下不来台。
“肖大哥,你是怪我拖累你了吗?”
泫然欲涕,楚楚可怜,眼泪瞬间蓄满眼眶,下一刻就会滚落腮边,是个男人,都会心疼的。
可惜,她不知道,萧天爱可不是男人,还是白莲的祖宗,这招式,她可太熟悉了,每个女人心中都有颗白莲心,信手拈来,都不用培训的。
萧天爱饶有兴致看她演,反问道:“所以呢?
你想怎么做?”
祝明月:“……”
强忍着夺门而出,帮她斟酒,“肖大哥,我敬你一杯,谢谢你对我家的恩情,来生当牛做马,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萧天爱:“可我知相信今生,来生太远,太虚得慌,祝小姐要是现在当牛做马,我会更高兴。”
祝明月深吸一口气:“肖大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对我有什么误解?”
“没有的事儿!”
萧天爱摆摆手,祝明月露出笑意,她又道:“我从来就没喜欢过你,是你误解了。”
笑话,她又不是百合,喜欢个女人算什么事儿?
更别说
祝明月这个女人,自私虚伪,就算自己是男人,也不会喜欢她。
祝明月笑容顿时僵在脸上,这他么的,没法聊了。
“肖大哥,打扰了,喝完这杯,我就走,你休息吧!”
“好吧。”
萧天爱端起酒杯,刚要喝下去,停在腮边不动了,祝明月紧张地看着她,只听她问:“祝小姐,我真的替你惋惜。
你知不知道,随国公府两位小姐都进宫了呢,起码也得封一个昭仪,妃子的,一宫之主,享尽荣华富贵,你要是在洛城,凭着国公府的关系,怎么着也是个贵妃娘娘,哎,令堂害了你呀!”
“是吗?”
祝明月眼神恍惚,一颗心像是虫子在啃噬似的,又麻又疼,尊贵的身份,泼天的富贵,都应该是她的呀!
“祝小姐,你也喝呀,咱们干杯!”
“哦,好。”
祝明月恍恍惚惚,和她碰杯,喝下杯子里的酒水,萧天爱把她轰出去,裹着被子睡着了。
船舱狭小,房间离着很近,祝明月的房间,紧挨着萧天爱,过了半个时辰,祝明月觉的身子不大对劲,脸颊犹如被火烧似的,一阵阵灼热,都要把她烧化了。
想起萧天爱俊朗的外表,潇洒不羁的气
质,恨不得马上扑到她身上,和她抵死缠绵。
“糟了,明明应该他中了药的,怎么会是我?”
祝明月察觉不对,赶紧去敲祝太太的门,祝太太看她的样子,一颗心沉沉坠下,“你怎么回事儿?”
“明月怎么了?”
祝庄主跟过来,问她。
“哦,没事儿,老爷你歇着吧!”
祝太太带着祝明月出去,这事儿只有她们母女知道,祝庄主肯定不同意,所以不能被他知道。
“母亲,我该怎么办?”
祝明月急的都要哭出来了,祝太太恨铁不成钢:“你也太笨了,给人家下药,自己喝了,还有你这么笨的人吗?”
祝明月此时也反应过来,咬牙切齿道:“他故意的,不管我说什么,都不上钩,简直不是男人!”
祝太太也觉得不对劲儿,但凡是个男人,都不会对送上门的女子不假辞色,男人都那德行,对女子从来都是秉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心思,能沾便宜,绝不可能推开,姓肖的看着大咧咧的,没想到如此难缠。
“母亲,我好难受……”
祝明月身子烧的跟火炭似的,眼神润的能滴出水来。
“跟我来,结果都一样!”
两人一起,再次敲
开了萧天爱的门,她浑身生人勿